」
蘇輕默這一笑如初雪消融,旭日光暈,竟是美得不可方物,可那婆子見了只覺得
毛骨悚然!
她立刻變了臉色,搖頭道:「姑娘,那杜梓濘可是戶部侍郎的嫡孫女,可是官家女!當初那溫錦樓的下場…」
她冷哼一聲道:「婆子我可不想步了後塵!」
杜梓濘那樣的女子,她如何不想弄到這裡?
可她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動官家的人啊!
蘇輕默則是說道:「成大事者何拘小節,劉婆子可不是膽小之輩!」
那劉婆子卻是說道:「婆子我膽子不小,可卻也知道惜命!」
誰知,蘇輕默卻道:「如若我告訴婆子,杜府要覆滅了呢?」
那婆子先是眸子一亮,而後卻搖了搖頭道:「這無緣無故的,一點子風聲都無,杜府能出什麼事?姑娘可莫要利用了婆子,就一腳踹開吧!」
眼前這位姑娘顯然與杜梓濘有仇,是要利用自己毀了杜梓濘。
蘇輕默卻是似笑非笑道:「劉婆子以為,要對付杜府,小女需要假手於人?」
那婆子聽後,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一旁的槿夏。
加之蘇輕默一身不凡之勢.
她閱人無數,心知這女子的身份絕不簡單!
卻是不知是京城哪股勢力,如此隱秘了。
而後,便聽見蘇輕默繼續道:「今日找你,單因我不想杜梓濘死的太過容易罷了,小女有話直說,一千兩黃金為禮,我要劉婆子以清風饜的名義去杜府提親,將杜梓濘接出府後,杜府便會被抄!」
蘇輕默一字一句道:」到時,杜梓濘任你處置!」
而劉婆子簡直嚇了一跳,暗道這女子到底是誰,竟能無聲無息的將侍郎府扳倒?!
「這」她眸光微轉,顯然是在猜測蘇輕默所言是真是假。
「那杜府,會被抄家?」那婆子壓低了聲音道:「且清風饜.」
話未說完,意思卻很明顯了!
五年前清風饜忽然出現在京城,開業便首屈一指!這些年,清風饜的主子從未露過面!
顯然,她不想惹上清風饜。
蘇輕默卻是手指敲著桌案,淡聲道:「我的意思,便是清風饜的意思!」
劉婆子眸子一亮,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這名女子,與清風饜有關!
見那婆子放下防備,蘇輕默說道:「杜府不日便會被滅門,退萬步說,若小女真的騙了你,婆子大不了殺了杜梓濘,來個毀屍滅跡罷了!左右人是以清風饜的名義接走的,杜府要查,也該是去清風饜查!」
而後,蘇輕默聲音漸冷,一字一句道:「京城並非只這一處窯子,劉婆子可明白?」
與誰合作
都是合作!
那婆子一震,卻見槿夏將腳邊的箱子打開,一千兩黃金赫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即有錢財,又得一名頭牌,誰會拒絕呢!
這女子所言不錯,京城並非她這一處窯子,如此好事若是落到別人手中,她如何能心甘?
許久,劉婆子一咬牙道:「最後一個問題,姑娘說能代表清風饜,如何證明?」
若這女子與清風饜無關,自己可是慘了!
到時清風饜為了澄清,定會與杜府一同追查帶走杜梓濘的人!
杜府加之清風饜,自己便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死的!
卻見蘇輕默一笑,從衣袖中拿出一塊黑色令牌,上面淺淺刻著『清風』二字。
「劉婆子派人將這令牌送去清風饜,若那林掌柜收下,便可證明我與清風饜的關係!」
那掌柜的若不知其中含義,又如何會不聞不問的收下呢。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許久,劉婆子將令牌收下,一咬牙道:「姑娘要我何時做?」
蘇輕默莞爾一笑:「明日一早,劉婆子便以清風饜葉公子的名義,前去杜府提親,吉日定在七日後,到時婆子只要將杜梓濘接出杜府,便悉聽尊便了!」
第六十九章 溫錦樓頭牌,誰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