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完成更新……其實我也不知道。」老夫子搖搖頭，表情凝重，「系統的更新速度取決於我們與魔種的戰鬥，我們勝利，就我們先更新，反之就他們先更新。」
「與魔種的戰鬥？」
「對，我們與魔種的戰鬥一直持續到現在。」老夫子解釋道，「目前為止，我們略占上風，但是這是一場長久的拉鋸戰，什麼時候結束，什麼時候勝利我們也不知道。」
「系統更新需要的東西是同一個必須爭奪？」秦元奇怪於他們現在到底還在斗些什麼東西，他們到底在哪裡戰鬥。
「我們需要的……是足夠的魔種之血，而他們所需要的……」老夫子沒有說完，但是秦元理解了。
「我其實現在還很好奇，你們到底在哪裡戰鬥，你們所在的世界不都已經被毀滅了嗎？」
「我們戰鬥的地方……在夢境。」
「夢境？」秦元驚訝。
「對，夢境。」老夫子看秦元不解，於是繼續解釋，「遊戲裡不是有個模式叫做夢境大亂鬥嗎？」
「嗯。」
「一樣的原理。」
「等等！」秦元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東西，「你說遊戲裡？」
「對啊，怎麼了？」老夫子反倒是十分奇怪地看著秦元。
「這……你們知道自己在遊戲之中？」
「遊戲裡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啊。這個遊戲，就是通過我們這個世界所產生的啊。」
秦元突然想到了林莊的猜想。
林莊猜想這個王者大陸那個世界是因為遊戲才產生的，但是老夫子卻說遊戲是因為他們那個世界所產生的。
到底哪個說法才是真實的？
「那遊戲到底是怎麼產生的？」秦元刨根問底，他覺得今天自己問的問題可能能了解到王者大陸的真相。
到底是如同林莊猜測的一樣，還是如同老夫子所說的那樣子。
他是一個陰謀論者，他絕不認為他被選中是一個偶然，或好心，或惡意。
他不相信偶爾，只相信必然。
如果真的是偶然，那麼偶然之中必定藏著必然，今天說不定就能夠發現其中的必然。
「遊戲麼……」老夫子陷入沉思，「那是一個比較遙遠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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