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麟老弟,我八路軍後勤部條件艱苦,不比你們晉綏軍,如果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楊麟不以為意的笑道:「李團長,你太客氣了,咱兄弟倆誰跟誰,還用得著這麼見外嗎?」
「這不,我知道你在被服廠條件艱苦,所以酒肉我都帶來了。」
說完,楊麟又扭過頭沖門外的警衛員喊了聲。
「警衛員,把酒肉給老子拿進來!」
「是!」
很快,一名警衛員手裡拎著兩瓶飛天茅台,還有些花生米和幾盒牛肉罐頭走了進來。
「放桌上。」
「是!」
警衛員應了一聲,把酒肉和罐頭依次放在炕桌上。
「今天咱倆兄弟就不喝地瓜燒了,嘗嘗我帶來的這酒。」
「那感情好。」
李雲龍露出貪婪的目光凝視著那兩瓶包裝精緻的飛天茅台,接著果斷把放在桌面上的那半瓶地瓜燒和幾個紅薯又收了起來。
旋即,二人一起盤腿坐在了炕上,一邊喝酒,一邊聊著天。
「雲龍兄,你離開作戰部隊,調到這被服廠里當廠長,每天小酒喝著,還有一幫姑娘們陪著,這小日子真是羨慕死老弟我了。」
李雲龍啄了一口茅台,放下酒杯道:「我說楊麟老弟,你這個大忙人遠道而來,難道就是單純看我笑話來的?」
楊麟擺擺手道:「那哪能啊,我楊麟像是這種落井下石的人嗎?」
「不像,你壓根就是這種人。」
李雲龍搖了搖頭,顯然不相信楊麟的鬼話。
「哈哈哈!」
楊麟洒然一笑:「來來來,喝酒喝酒,世間一切皆浮雲,唯有美酒不可負。」
「哈哈哈,沒想到楊麟老弟你還是一個詩人,不過這話說的確實在理,唯有美酒不可負!」
李雲龍舉起酒杯,把因為受處罰的不愉快全部拋到了腦後。
二人又喝了幾杯,李雲龍似乎想起什麼,頗有些疑惑的看著楊麟問道:「對了,楊麟老弟,我被降職處罰發配到這被服廠,你是怎麼找來的?」
「你李大團長可是八路軍里的名人,要找到你還不容易?」
楊麟繼續笑著調侃道:「我不光打聽到你在這被服廠當廠長,還打聽到你違反軍紀的小本本都堆滿了八路軍政治部,光是團長的職務就來來回回被撤了好幾次。
什麼餵馬的馬夫、背黑鍋的炊事員,凡是上級首長能想到的處罰,你都享受過了。」
「楊麟老弟,你過獎,過獎了。」
李雲龍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咱老李可做不來乖孩子,一輩子啥也不會,就會打鬼子。
做人只要無愧於心,至於其他的,臭名遠揚也無所謂。
哈哈哈……」
「來,再走一個!」
李雲龍故作灑脫的舉起酒杯,和楊麟碰了碰,接著一飲而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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