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都快有三百六十度了,疼得我齜牙裂嘴。她不緊不慢的說:「不管我怎麼變,我都是蘭筱靜!」
我說:「對對對!但是麻煩你老人家在變之前把我手鬆開,再擰今天中午就可以吃我的肉了!」
蘭筱靜吃吃笑著,鬆了手,不再做聲,卻異常溫柔的給我揉著那個地方,很久很久……
我正品嘗著活了這麼久以來最幸福的感受,幾乎快要神遊太虛了。
就在這時,一個很不知趣,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天吶!少兒不宜啊!」
我和蘭筱靜都清醒過來,視野里出現了孫承東那張黝黑卻表情古怪的臉。
那張臉此時正恬不知恥(請原諒我吧,朋友!這個詞語也許不是很恰當,但是卻很真實的反映出了我此時此刻的心情!)的看著我們,並且對我倆做出鄙夷的神情。接著,他大叫一聲:「你們繼續……」然後,騎著車子飛快的逃離了。
我臉上在發燒,燒的很燙,而且感覺後背上的一塊地方也熱得要命,那位置恰好是蘭筱靜腦袋貼著我的地方。
剩下的一段路我倆都很安靜,不知道彼此的心裡在想著什麼。蘭筱靜就那麼溫柔的摟著我的腰,緊緊貼著我,那些纖細柔軟的手指在我腰間輕柔的摩挲著,麻酥酥的,火辣辣的……
我承認,這種滋味兒真的很微妙,很舒暢!
等我倆到江邊時,孫承東已經用一把小鏟子把鍋灶挖好了。我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確實有一套,直到幾年以後,我當兵在部隊搞野外生存訓練時才發現當年無師自通的孫承東有多麼的棒!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命中注定就是有一些天份,而孫承東天生就是個當兵的料。
此時,太陽已經升到了半空中,也許是為了我們,陽光明媚卻不毒辣,照射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是愜意。
孫承東率先脫了鞋襪,捲起褲腳到膝蓋上,大咧咧的向江里走去。並不需要走多深,只是在岸邊的淤泥里就已經有許多嘎拉出現了,張開硬殼似乎在透氣兒。孫承東埋頭苦幹起來,一個個又黑又圓的嘎拉被他扔上岸來。蘭筱靜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嘎拉,笑得咯咯的,蹦蹦跳跳的提著袋子跑來跑去的撿。
我也沒想到這東西竟然如此容易抓,於是也挽了褲腿下了水,彎腰忙活起來。蘭筱靜一個人就有點勢單力薄了,很快那個口袋就滿了,地上卻還有許多沒撿完。
可能是眼饞我們下水,蘭筱靜很快便不安分起來,丟下口袋,彎腰也去脫鞋。
我看她這架勢連忙對她擺手說:「不用你下來,我們兩人足夠了!」
小妮子哼了一聲,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來,說:「你倆玩得開心,憑什麼不讓我下去!我偏要下去!」
她的執拗脾氣一來,誰也擋不住,動作飛快,褲腿也卷了起來,那雪白的小腿小腳在陽光下璀璨奪目,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我們身邊,學著我倆的樣子在水裡摸索著,很快就抓到一個,個頭還不小,足足有半斤。
她興奮的不得了,抓在手裡搖來甩去的,結果一不留神,那張白皙粉嫩的小臉蛋兒上就多了許多黑黑的泥點子。她的笑聲戛然而止,下意識的用手去擦,卻忘記了手上的泥更多,結果那張俏臉就變成了小花貓的臉。
孫承東見狀,指著她捧腹大笑,得意忘形。小妮子惱羞成怒,臉色漲得緋紅,當然在那些泥痕的遮掩下表現得不太明顯。她兩步走過去,動作敏捷的如同一隻小豹子,伸手就在孫承東臉上來了一下。於是,第二隻小花貓誕生了……
這次輪到我開懷大笑了,但是我的結局也是悲慘的,比他倆更慘,因為他倆在我兩邊臉上各來了一下,第三隻小花貓的花紋才是最花的。
我們三個在江水裡毫無顧忌的笑著,笑的前仰後合,上氣不接下氣。這時如果有人路過,一定會以為遇到了三個精神不太正常的小精神病患者。
嬉笑打鬧過後,我們上了岸,找了一處水流清澈處洗臉洗腳。
蘭筱靜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把兩條直溜溜、白花花的腿伸展開來在陽光下沐浴著。我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女孩子的腿,真的好白,白的如羊脂玉一般,光滑細膩,看不到一丁點兒的粗糙和瑕疵。她的兩隻腳兒嬌小玲瓏,柔若無骨,精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