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道「凌凌,你是自家人,不是外人,我也不用對你藏著掖著。那洋女人確實很不像話。我們家的人都是溫和敦厚的人,也都不是小氣的人,能過得去能忍的事情,我們都不會斤斤計較,揪住不放。只是那洋女人真真實實很過分」
薛凌只好順勢問「怎麼個過分法」
薛之瀾解釋「她懶,而且不是普通的懶。她換的衣服隨手丟,幾天甚至十幾天都不清洗,都得靠阿桓有空去幫她打理收拾。她住進來以後,從沒掃過一次地,拖過一天地,還嫌棄說什麼家裡沒鋪地毯,天天都得打掃很麻煩。她就連去廚房煮個水都懶得動,每天窩在沙發上,指揮阿桓幹這個干那個。阿桓工作一天到家,多半時候連一口熱水都喝不上」
薛凌苦笑「這就有點兒誇張了,怎麼會懶成這樣啊」
「我的公寓到處都是一層厚厚的灰塵。」薛衡解釋「自打他們來了以後,目前一次也沒打掃過。」
薛凌憋笑,「這就非常誇張了啊」
見過不講衛生的,沒見過這麼不講衛生的醫生們虧他們還是醫學院畢業的學生他們私下的日子竟是這樣過的
薛之瀾沉聲「更不可以接受的是,她花錢大手大腳。我和阿桓他們的媽都是領工資的人,不是賺錢大戶。領工資過活,誰不是三餐節儉過日子,不然哪能存到一點兒錢養兒養女兒的。她不是逛商場就是吃西餐,每天都在外頭買買買阿桓回來的時候,醫院給了一千塊的安家費,加上五百塊的交通費補貼,加第一個月工資四百塊,將近兩千塊錢,結果一個月多點兒就全部花光了。」
薛凌苦笑,「如果只是買東西加吃喝,一個月兩千確實有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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