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力了。」
程天源按摩的手頓住,問:「熬不了多久?陳姐的身體已經那麼差了?」
「山悠沒了以後,她差點兒就跟著去了。」薛凌解釋:「醫生說了,她的身體情況很糟,恐怕撐不了多久。當年她差點兒被害死,過後一直不能斷藥。身子曾經遭過重創已經沒法長壽。」
程天源聽罷,沉默了片刻。
接著,他說:「阿虎之前隱約動了心思,說不知道要不要將那孩子領養過來。他說是看在山悠的份上。我勸他說不要多事,讓小虎子自己去安排。養一個孩子不是小事,而且那孩子的身世太複雜。」
「確實不能多事。」薛凌低聲:「孩子的父親那邊親人頗多,不好去插手。另外,小虎子再怎麼寬宏大度,也不可能接受得了別人的孩子。他跟山悠的事都已經是過去式,這種事不能提。」
頓了頓,她補充:「正是因為陳姐的身體熬不了多久,加上那孩子的其他親人一直糾纏著,我也勸山越他們要看開,能養就養著,不能就得交給男方。有親緣的人照顧著,怎麼也比外人妥當些。」
孩子剛出生,親生母親就沒了,父親也因犯法入獄。
孩子非常可憐,倘若沒血親照顧關懷著,無依無靠,孤苦伶仃,只會更加可憐。
程天源低低嘆氣:「都是孽緣」
薛凌拉住他的手,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肩窩上。
「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也經歷過各種各樣的事。唯獨孩子教育這件事,最讓我覺得必須慎之又慎,重中之重。人的一生,皆跟小時候的教育和家庭環境息息相關。缺失了,錯誤了,會嚴重導致孩子的一生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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