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大眼睛一轉,鬼鬼祟祟地踩著小步子就離開了。
連我姨媽都被丟出來了,自己上不也是白給嗎?
我真聰明!
另一邊。
西城式實際上沒想那麼多。
他只想拿到白霧家傳承,提升自己的能力,將那個永祭會大法師狠抽一頓而已。
畢竟原主就是永祭會的人殺死的。
嚴格來說,西城式與永祭會還有一命之仇呢。
所以這一次...西城式並不只是為了白霧神子與蛹子,他更多的還是想要處理自身的問題。
把殺了原主的永祭會解決掉。
這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
翌日清晨。
西城式一拉開門就看見正跪在地上,額頭貼著手背的白霧蛹子。
她聲音端重,語氣柔和:「我昨天想了一個晚上,為自己無法為西城君以及神子做些什麼而感到羞愧,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了。」
白霧蛹子的腦袋微微抬起:「一路保重,西城君。」
「.....」西城式。
老實說,他壓根兒就沒想到一出門就能受對方如此大禮。
而且這一次他是奔著白霧家的傳承去的,不是為了送命去的。
白霧蛹子這土下座搞得好像他趕著上戰場送死的武士一樣,讓西城式受也不是,不受也不是。
可好歹對方這是好意,西城式將白霧蛹子從地上拉起來,聲音平緩地說道:「放心,蛹子阿姨,我會帶著神子完好無損的回來的。」
「...神子就拜託你了。」
白霧蛹子認真地說著。
或許這也是白霧家教育的問題吧。
要是有別的旅客走過來,估計還會以為西城式和白霧蛹子是在演古裝大河劇。
至少旁邊的白霧神子是看得眼圈紅紅的,感動得差點哭了出來。
「......」西城式。
他之前怎麼沒發現。
這對姨甥倆會這麼耍活寶?
與白霧蛹子道別,西城式帶著白霧神子乘上準備好的警車前往森宮山。
還好,白霧神子在別人面前還是很乖巧的,坐若芍藥,站若青蓮,不愛說話的安靜印象以及她精緻漂亮的面容讓不少警員為之側眼。
還是那句話。
長得好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能讓人寬容。
「我按照西城君你所要求的仔細調查了...這裡應該就是你說的地底行道。」
旁邊的中年警察解釋著讓開了路。
在西城式的面前是被木架撐起『口』字型幽邃道路。
這條道路往地下蜿蜒,幽邃得似乎根本看不見底。
「不過...這條行道最底下完全被淹沒了,粗略計算的話...大概有三米多深吧。」
中年警察匯報著狀況。
「嗯,就是這裡了。」
西城式面色微動,隨即感謝道:「麻煩你們了,非常感謝。」
感謝後,他轉而看向這黑黝黝的通道。
心底浮現出一抹躍躍欲試。
好——
差不多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