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間，李義甚至誤以為對方是不是換了個人......等下。
換了個人？
突然閃過的念頭如同靈光一閃，讓李義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這傢伙不會真的換了個人了吧？
或者說。
雙重人格？
眾所周知，在穿梭者之中，精神分裂也好，多重人格也罷。
可不僅僅只是一種精神疾病症狀這麼簡單的。
正常人生活在一個相對固定的環境中並不會覺得有什麼。
只要是在認知中的同一個世界中，即便是環境有所變化，正常人也會竭力去適應。
經過一段時間後，雖然或許會有一些不同，但表面上並不會覺得。
比起普通人環境變化，像李義他們這種穿梭者就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了。
長時間高強度的穿梭在不同的世界中，接觸不同的世界，真氣、靈氣、異能、輻射之類的各種能量。
不要說是維持本心了，就算是簡單的一個保持完整的肉體都是一個不容易做到的事情。
在這之前李義未雨綢繆的將自己原本的肉身換成了宇宙合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當然，即便是以他的如此強大的意識海，李義也好幾次差一點就意識受挫了。
這還是他在這之前的境界停留了好久的緣故。
換作其他人恐怕很難有他這個心態。
而其他人，即便是號稱神殿頂級強者的神秘者本身，恐怕也很難做到萬無一失。
人畢竟是人，從未有人能做到從一開始就做到真正的完美。
即便是肉身做到完美，也無法做到意識和肉身保持完美一致。
這種身體和意識上的隱患，在修行的初期並不會顯現出來。
很多時候，即便是實力已經很強的修行者也不會感覺有什麼。
畢竟能夠達到神秘者那個級別的存在，實在是屈指可數。
即便是以宇宙這種量級的範圍來進行考量也是如此。
由此可見，神殿這種級別的勢力，能夠擁有一百零八個如此強大的神秘者，是如何的強大。
而到了這個程度，人類基本上也達到了能夠達到的極限了。
要想再進一步，必然是會受到一定阻礙的。
目前尚不知這種阻礙從何而來。
而在李義看來，這更像是存在於宇宙萬物，冥冥之中的循環天道在阻止人類這種從人到「非人」的轉變。
這也就是為什麼滿滿的宇宙時空，湧現出如此之多的天賦異稟的天才。
卻始終無人能夠衝破這人與非人之間的桎梏。
而這個叫裘天的終結者。
之所以從原本守護神殿的神秘者轉變成了一心破壞神殿的終結者。
恐怕根源也在於此。
他，恐怕已經「精神錯亂」有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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