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的疑問。
「對，因為是我的資料，這就像是人類的記憶，只要記住了就不會忘記，你認為的忘記只是以為被鎖在了記憶區的某個角落，無法找到而已。」
李義聞言，一股難掩失望的神情溢於言表。
「你好像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雖然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我倒是可以幫你問問其他的夥伴。」
「夥伴？」
李義敏銳的抓住了這個關鍵詞。
「對，正象你之前猜測的那樣，我只是一段子程序，通俗一點的說法就是我只是個分機，而主程序之下，像我這樣的還有很多，他們都跟我說一樣，曾經的是海底城的城市管理者。」
李義好奇。
「那控制你們的主程序，我的意思是說將你們分成各個海底城的那位，不會就是當初負責執行諾亞傳說計劃的那個人工智慧吧？」
「你猜的很對，確實就是他。」
「我焯！」
......
李義這邊穿越之後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即便是同為子程序，相互之前傳遞信息依舊需要不少的時間。
所以我們把視角轉回到科技世界。
當苟長盛看到那具癱軟在實驗艙內的屍體的時候，說實話，他的臉色有些發白。
按照計劃，本應該是連身體同時進行的穿越，可現在很明顯失敗了！
將一百多顆海底電池全都耗盡，竟然得到的是這麼一個結果！
這是苟長盛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太誇張了！
一個人而已，即便他的精神力強一點，可也不需要這麼多能量啊！
甚至連肉身都沒有一同穿越過去，也就是說，在這種情況下，實驗只進行到了一半，能量卻用光了。
實驗失敗了！
苟長盛表面上面無表情，可實際上內心已經接近抓狂的狀態了。
他有想過能量可能只夠單向。
這就像是魔法世界裡的傳送門那樣，當能量足夠時，可以實現雙向的傳送。
可當能量不足以支撐兩次相同的傳送時，傳送門就會只能以單向進行傳送。
換句話來說，出去，可以。
但想要回來，自己想辦法吧！
在第一時間確認了能量已經完全耗盡的時候，說實話苟長盛是有點不能接受的。
這意味著他想要在實驗成功的基礎上進一步完善的想法已經無法實現了。
至於什麼商業化，那就更不要提了。
沒有人喜歡能上不能下的電梯，也就沒有人會喜歡只能出去冒險，但一旦出去了就回不來了的這種設定。
有錢人確實喜歡追求刺激，但並不意味著他們熱衷送死。
誰知道門的那一邊究竟是什麼樣的世界？
「怎麼？看你臉色似乎不太好。」
一旁的周凌風湊上前來，看向拿著初期報告沉默不語的苟副院長，似乎猜到了什麼。
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餘光，這樣就只有他和苟長盛兩個人能看到報告內容了。
知道無法隱瞞下去了，苟長盛深吸一口氣，默默道。
「實驗失敗了，人應該是回不來了。」
「哦？」
聽到這個答案，周凌風似乎並沒有感覺到太過震驚，畢竟他也曾經是一線的大能，稍微猜測一下加上之前電量不足的這件事。
他很容易就能猜到事實。
「別擔心，要相信那個人，我覺得他會有辦法的。」
出乎意料的，周凌風並沒有落井下石，而是安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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