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惹得起的,這也算是一種生存的方式,李義並不會去鄙視。
相反,由於鼴鼠的誠實,他決定給對方一個機會。
「看在你還算老實的份上,給你兩個選擇,你可以自行選擇回答兩個問題中的其中一個。」
「您說!只要是我知道的。」
李義看著對方渴望的眼神,笑笑。
「這兩個問題你肯定知道,只不過具體多少,那就不好說了,不過這不要緊,知道多少就說多少。」
「您問!」
「第一個問題,既然有人找到你來殺我,那就說明那人也曾經向你打聽過炸彈的下落,我說的對不對?那就簡單了,既然對方能問到你身上,那就說明你肯定知道點什麼,無論多少,你告訴了對方多少,就告訴我多少,不准少!少一個字,我就卸你一條胳膊,你看怎麼樣?」
說著,還沒等對方答應又繼續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而這第二個問題嘛,也很簡單,你不需要告訴我這些情報,你只要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殺我的就行了,不用明說,知道多少就說多少,或者你要是有顧慮的話,也可以暗示,我想只要你跑路的夠快,對方應該是沒工夫來報復你的。」
他剛說完第二個問題,鼴鼠就用極快的語速說出了他想要的答案,似乎生怕他反悔似的。
「我說!那人確實問過我炸彈的下落,就是問了之後才讓我來殺先生您的,因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那個叫炸彈的男人早幾年就換了名字了,雖然還在西區,不過沒人知道到底誰是炸彈,甚至就連他換了之後的名字也沒有人知道。」
李義聞言微微皺眉:「這就是你的答案?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殺你?」
鼴鼠哭喪著臉:「不是啊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就連炸彈這個名號我都是聽別人說的,那個人叫蒼鷹,是西區流浪者酒吧的老闆,那是我們這一區最大的酒吧,您隨便去哪一打聽就能找到。」
「原來如此,那就多謝了。」
李義點點頭,正準備動身離開,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又問了一句。
「那個人問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是這麼回答的?」
鼴鼠依舊是一副哭喪臉:「沒有啊,那人沒問這麼多,他既然不問我當然也不會說,畢竟問問題是要收費的。」
「他沒問?」
「是的啊!他只是問我知不知道炸彈這一個人,我說沒聽說過,他就讓我等著來殺您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知道了。」
李義聞言,點點頭,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鼴鼠剛想鬆一口氣,發現那個讓人心生恐懼的男人又一次站在了他的面前,正用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大哥,你幹嘛啊!
有什麼想說的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好吧?
不過他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用那張笑起來比哭還難看的臉眼巴巴的看著去而復返的李義。
「大,大哥您還有什麼吩咐?」
「哦,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以後不要讓你的小弟閒著,讓他們去做做好事吧。」
「哦,好的,大哥我知...哎?做好事?」
鼴鼠下意識的回答了一聲,忽然感覺不對經,猛的看向了李義。
讓一個幫會做好事?你認真的嘛!
李義可不管他怎麼想,而是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對,做好事,你看現在治安那麼差,這樣你們也很難賺到錢是不是,只有好的秩序,市場正常運轉起來,你們才有錢賺不是?所以啊,我所說的做好事就是維持秩序,這可是為了你們自己的錢包著想,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嘛!」
當然他也沒指望對方能聽進去,畢竟對方可不是什麼好人,而是幫派,他也就這麼隨口一說,做不做的就看自己了。
當然如果他之後回來看到情況更糟的話,他也不介意隨手將鼴鼠幫抹去。
結果沒想到的是,這位看上去五大三粗的鼴鼠,竟是真的想進去了。
「聽您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別的不說,我們鉗工的收益都比浪潮之前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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