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空間之中。
那是一個大到無法想像的空間，甚至李義都懷疑，這根本就是在另外一個星球。
哪有研究所大到連裡面的工作人員一不小心都會迷路的地步？
這隻有在科幻裡面才會發生吧？
只不過這一次，李義倒是親身體會到了這一點。
太大了！
這裡與其說是一個研究所，倒不如說是一顆星球要來的更恰當一些。
畢竟沒有哪個研究所，光是公共區域就跟一塊大陸差不多大小的。
而且迄今為止，李義也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問了這裡的研究人員，也沒人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且這裡的研究人員，給他一種很怪的感覺。
就好像是沒有靈魂，只有一具空殼，除了每天按部就班的執行各自的研究項目之外，就沒有了別的追求。
要不是李義親眼看到了他們在距離研究所大約十公里外的食堂就餐，他幾乎都要以為這裡的研究人員就是機器人了。
嗯，機器人應該是不用吃肉的才對……大概吧。
李義不確定的想著，實際上他也不敢確定了。
自從進入了這麼一個奇怪的空間，他感覺自己以前所有接觸到的認知都被顛覆了。
要不是因為gsfs的緣故，他是決計不會待下去的。
就在他眼看著那些奇怪的研究人員準時打卡下班，去往餐廳的時候，身後被一隻手拍了一下肩膀。
「我有話跟你說。」
李義頭也沒回，來了這裡有一段時間了，他對於此地的情況不說十分了解，也摸的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會用這種方式跟他打招呼的，也就只有自己唯一的「夥伴」gsfs了。
「有事？」
對方遲疑了一會，似乎是看到李義並不避諱那些陌生人，gsfs也就放心了下來。
「你不覺得這裡很奇怪嗎？」
「是很奇怪，說實話，我都沒想過，那地下研究所的核心區域，竟然會是一個傳送通道。」
「通道？」
「是的，你既然都發現了古怪，那想必已經探查過這裡了吧？」
「是的，我確實看過了。」
gafs很刻板的點了點頭，似乎還是很不適應這具身體。
李義瞥了他一眼。
「我記得你曾經具現過身體的，怎麼現在好像極其的不適應的樣子。」
「不知道。」
gsfs搖頭。
「原因我不清楚，你知道的，孕育期讓我失去了很多關鍵性的數據，這讓我無法做出最理性的分析，還有就是關鍵性的記憶，我指的是屬於我自己的記憶，想必你可以給我一些答案？」
李義頭也沒抬，想都不想就選擇了拒絕。
「對不起，我無可奉告。」
這讓gsfs稍微感覺到了一絲意外，不過他卻並沒有糾結，而是點點頭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那好，這個我可以不問，我能問問你，原本那些跟著你的系統ai現在怎麼了？還有就是，他們都有什麼特徵，你明白我的意思。」
聽著gsfs緩緩開口問了這麼一個問題，李義的思緒一下子跑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他們啊，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無論我在哪裡，只要想聯繫的話，一定還是能找到他們的。」
說到這裡，李義的眼神變得有些耐人尋味。
「他們無一例外都選擇了女性化的形象。」
「是他們自己選擇的，這是你跟他們唯一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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