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
關進去以後,自然是折磨,總不能是讓她在裡面度假。
余惠熙的居心,點到為止,自己體會。
今夏沒說後半句,是師傅保下了她,才沒有被關進去。
若是真的,那麼徐傑已經知道,這一切是個局,賀懷喻被算計了。
今夏的目光,卻看著監控里的時寅,徐傑那邊是靜音,聽不到這邊的話。
蔡西貝氣過了頭,反而十分沮喪:「今夏,沒關係的,這個不好,我們再換一個,反正我陪著你一起老,你不會孤單的。」
她不結婚,大不了以後她們倆互相養老。
可是,蔡西貝還是難過,今夏不同於她,她一個人在世上,家人恨著,男友又不是個東西,太苦了。
「不會有再一個了。」
今夏目光一直沒離開屏幕,索性時寅的重點沒畫多久,便把資料還給余惠熙。
冷硬的說道:「韓夫人,您剛剛說要幫我當副局的話,我會主動寫檢查上交檢察部門,確定我們的公正廉潔風氣,沒有受到貪腐分子腐蝕。」
蔡西貝驚喜的捂住嘴,就連徐傑的心都緩緩落下來。
他比賀懷喻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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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夏好像預料之中一般,不喜不悲,只是手指在時寅的頭上,給他彈了一個腦瓜嘣兒。
余惠熙本以為十拿九穩,卻不想被時寅擺了一道,指著他氣急:「你!你簡直冥頑不靈!」
「冥頑不靈的是您,韓夫人。」
時寅冷靜面對,指出她資料的漏洞:「首先,我沒有見過哪個父母為了給孩子求醫,不帶患病的孩子去,卻把一個有心理疾病的孩子扔在家裡。」
「其次,小孩子之間沒有利益糾紛,您說她騙傻子東西吃,在法律上,智力殘缺的無行為能力人,他的監護人就是第一責任人,也就是說,除了傻子的監護人可以指責今夏『騙』這個行為之外,其他人無權定性『欺騙』行為。」
「那麼請問您,傻子和他的家人,有報過警嗎?小孩子之間相互吃東西,警方這邊也不會定性為欺騙。」
報警也沒用。
蔡西貝看得目瞪口呆:「這……這個普法賽道,我是萬萬沒想到。」
她能想到的就是摔她臉上,但是現在一通操作下來,余惠熙估計比吃了這些資料還難受。
所以,時寅劃重點,其實是在找證據。
「您說她高中去看婦科,您也是結過婚的人,婦科病不特指有夫妻生活的婦女,且您不知道她是否流產,足以證明您並不關心她,甚至惡意宣傳,希望外人懷疑她打胎患病。」
「順便給您科普一下,與未成年少女發生關係,甚至導致懷孕流產,男方責任大一些,嚴重者會被追究法律責任。」
「而您剛才親口承認,你們夫妻倆把女兒獨自留在家裡,她可以告你們棄養罪,完全可以受理立案。」其實不一定能定罪,但足夠震懾余惠熙:「若上流社會知道,您欺騙大眾有個女兒,並且棄養她,我想韓夫人八輩子的臉面,也留不住了。」
今家沒有女兒,余惠熙和現任也沒生,立的人設被戳破,就是赤裸裸的欺騙大眾。
一場挑撥離間,活生生被時寅辦成了審訊現場,蔡西貝笑的前仰後合,瘋狂拍桌子。
總之,余惠熙大敗而歸,警告時寅:「你這輩子別想升上去!」
時寅面不改色:「我相信我們的政法隊伍!抓住所有貪腐分子。」
她也不放過。
「我就等著看你被今夏戴綠帽子,只要給口吃的,傻子她都願意去,有你哭的時候!」
余惠熙把資料全都扔進垃圾桶,提著她昂貴的名牌包離開,臨出門被時寅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