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管不著,他愛怎麼想怎麼想,反正他在五處也待不久的。」
駱秉義微微皺眉:「你做了什麼?」
裴杏春默然低頭,一言不發。
駱秉義見她不說,扭頭看向車雨軒和翟行遠:「你們說。」
車雨軒和翟行遠聞言,也是低頭不語,頗為心虛。
駱秉義見狀,眉頭緊皺,眼角一瞥閻問酒、畢牧歌、郝斷魂三人,三人也是同一時間低頭避開眼神接觸,駱秉義意識到學生們有大事瞞著自己。
他急了,一瞬間感覺汗流浹背。
連帶著語氣嚴厲許多。
「你們說不說,不說以後就別叫我老師了。」
六名學生聞言,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最後還是五處副主管翟行遠開口了:「駱老師,你先別急,我們只是消極怠工,給新來的指揮使上上眼藥而已,沒有在檯面上跟他對著幹。」
「他剛來咱們五處梅花司,急著立功,眼下有一謀反大案,您也知道具體情況,本來就是您一手抓的案子,事辦了一半,憑啥讓他來摘桃子?」
「咱們就拖著案子不查,等到時候城主府怪罪,他周青峰第一個就得被撤職查辦,周青峰一走,副指揮使的位置空出來,您不就能順利往上走一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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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塗!」駱秉義聞言暴怒,床頭的青瓷茶杯被他抓起來砸在了大理石地面上,碎片和茶水濺了一地,六個學生紛紛嚇的噤若寒蟬,連退數步。
翟行遠額頭布滿密汗,抱拳說:「老師息怒,我們這是為您好啊。」
車雨軒也是磕磕巴巴,躬身勸導:「老師,別生氣,我們不告訴你就是擔心您操心,您放心,我們保證把周青峰整的灰溜溜走人。」
「都閉嘴!」駱秉義看著學生辯解,更是氣急攻心,感覺一陣的頭暈目眩,頭痛來襲,腦子似乎都要炸了,那真是恨不得把腦袋挖出來洗一洗再裝回去。
他捂著頭痛苦的呻吟,喘著粗氣,儘量的平穩情緒,渾濁的雙眸看著床邊關切的六名學生,諸多念頭紛至沓來。
這些學生跟著自己在五處學業務短則五十年,長則一百多年,也是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能幹之才,自己往上走一步,他們才有希望跟著往上挪挪位置。
周青峰的到來,完全打破了現有的局面。
自己未曾決定好是否要跟周青峰斗,所以才會請病假來就醫,希望能夠遠離權力爭鬥,跳出局外,暫且以局外人的身份思索接下來該怎麼做。
給周青峰這個空降來的副指揮使伏低做小,自己做不到。
因為就差半步,那副指揮使的位置就是自己的。
況且伏低做小,自己五處主管的位置也坐到頭了,周青峰豈能容自己把持大權,頂多是手段溫和的讓自己退居二線,遠離權力核心。
連帶著跟他的學生們也要被周青峰排擠出權力核心,徹底邊緣化。
而跟周青峰斗,自己有把握贏,畢竟五處梅花司是他的地盤,經營多年,樹大根深,想要趕走周青峰,有點難度,但並非辦不到。
可是自己下不了這個決心,跟周青峰這位城主義子、指揮使之愛徒斗。
風險太大了。
斗贏了,動用所有人脈關係網,依舊有希望晉升副指揮使。
斗輸了,那能否安全上岸都是兩說。
這幾日,自己內心是極其的糾結。
邁一步有希望晉升,退一步能安全養老。
在自己還未做出決定時,卻沒想到學生們卻已經替自己做了決定。
六名學生沒跟自己打招呼,就率先出了招,周青峰又不傻,一看自己的這幾個學生玩花招,肯定會以為是自己幕後指使。
這六
第191章 人脈關係網深厚,進退維谷難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