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對於自己周圍那些被吸引過來,準備撿便宜的玩家們,也就假裝成完全沒有看見的樣子。
一個發光絨球經過陸風的面前,周圍那些玩家明顯精神一振!
他們看著陸風隨意地出手,耳中就是聽到「咔」的一聲輕響,立即準備飛撲出去。
只是在他們還沒有抬腿之前,陸風卻像是和那令牌如影隨形一般,直接在令牌落地之前就接住了它。
「唉,可惜!」
一個跟在陸風身側不遠處的玩家輕嘆了一口氣。
最初的時候,他也是踏踏實實地奪取飛令的一員,等了將近十分鐘左右,終於擊中了一個發光絨球。
看著絨球中的飛令落下,他喜出望外!
只是跑到半途,令牌卻被自己一側衝出的玩家搶先撿走。
看著那個玩家一臉得意離開的樣子,他心裡是鬱悶無比。
只可惜那玩家根本不和他糾纏,奪了令牌後立刻就屁顛屁顛地混入了人群,讓他再也無法找到蹤跡。
心裡憋著一股子悶氣,他也沒有了一開始的耐心。
十分鐘才能夠擊落一塊飛令,還要提防著躲在暗處的無恥玩家,這樣的事情他也不願意再做!
於是,在之後的時間裡,他便開始效仿起了讓自己心生鬱悶的罪魁禍首。
當自己倒霉的時候,讓別人同樣倒霉,心情就會好上不少,這便是他的想法,也是大多數普通人的想法。
而且,在成為倒霉的一方,以及成為讓別人倒霉的一方中選擇,大多數人也會選擇後者!
這個玩家在之前那幾個小時裡,發現了一些擊落飛令後疏忽大意的玩家,並幸運地撿到了一些飛令。
只是那些玩家本身擊落飛令的效率也不高,就像曾經的他自己一樣,有些人是十來分鐘才能擊落一個。
對於這種玩家,他在一旁等著去撿飛令,也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效率過低了。
他們這些想要撿現成的玩家,也都得找那些命中率高的目標,命中率越高越好。
只是在亂石城前的這塊荒地區域裡,又哪裡有那麼多命中率高的玩家高手存在?
於是,即便陸風提前喝了變身藥水,變成了一個普通至極的NPC的模樣,還以極其低調地方式收集著飛令,卻還是引起了這個玩家的注意。
當然,這個玩家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代表罷了,被陸風表現出的高命中率吸引而來的玩家,可遠遠不止他一人。
「好可惜啊,如果這NPC剛才將飛令擊落得遠上十公分,或者他晚上兩秒再接住飛令。
那麼剛才那塊飛令,應該就是我的了!」
「那可不一定,他剛才只要有了任何一點破綻,飛令就會先落入我的手中!」
在陸風周圍伺機而動的玩家中,有兩個人相互之間距離比較近,在等待的同時,就對陸風剛才的表現評論了起來。
聊著聊著,似乎是相互吹噓攀比起來,竟然還出現了一絲火藥味。
「呵呵,還真是悠閒啊!」
陸風偷偷將他們的動態盡收眼底,見到他們此時還有閒聊的心思,心中就是一陣嗤笑。
他知道,這些玩家們還沒有意識到一個真正的職業選手,能夠在這種比賽環節中做到什麼的程度。
更何況,陸風還是職業選手中最頂尖的那一個。
「這NPC怎麼也加入了飛令爭奪,而且命中率還高得出奇?」
「你這麼說倒也是!難不成,這就是通過這場海選環節的一條捷徑?
他之所以有那麼高的命中率,就是讓我們這些人,能夠從他的手中儘可能多地搶到飛令?」
「吼吼,匪夷所思啊!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可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
「嘿嘿,能贏過我再說吧!既然這NPC是專門來送飛令的,那麼真正的競爭,就在於我們這些玩家各自搶奪飛令的本領上了。」
之前那兩個對於陸風的參與產生了疑問。
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他們卻是自顧自地將陸風的存在,理解為了海選環節中的作弊器。
只是,他們的想法極其美好,現實卻是無比殘酷。
不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