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拿出來做抵押吧。」
「青琅劍訣也是沒有。」李長青打了個哈欠,繼續回答道。
「呵呵,長青子宗師,這麼做就不合適了吧,我們完全是按照規矩在行事的,現在可是您在無理取鬧了吧。」火蟒先生剛把話說完,就將懸掛在腰間的使者印摔在了談判桌上,斜眼望著李長青陰惻惻地說道。「當然,您如果不想進入聯盟,而是執意與魔教為伍的話,我也不攔著。我可以現在就走!」
「我們有比青琅劍訣更好的東西。」
李長青媚眼如絲,微微一笑後,便將手中的《新極意自在功》重重地扔在了那塊使者印旁邊。
「這是?」火蟒先生眉毛微挑,詫異地問道,一時間不知道這青琅宗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新版極意自在功》!」李長青把封皮翻正,把他剛寫好的封面放在了三位使者眼前。
「什麼玩意兒?極意…極意自在功?就那本練了會死人的功法。好你個青琅宗,你們是在戲耍本使者吧。你們有種,等我回去匯報給…」
火蟒先生剛想翻看,聽到了極意自在功五個字後,便是觸電般的一個哆嗦。
「使者先生,這本極意自在功可非比尋常。本人親身體驗,實測有效哦。」李長青站起身,沒等火蟒先生把話說完,便接口說道。
「嗯?你的意思是,你練成了?」如同聽到天方夜譚一般,火蟒先生的眼神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仔細在這位看上去非常年輕的宗師身上來回打量著。
「是又不是!」
李長青輕蔑地一笑後,隨後大揮衣袖,再次感嘆了下自己袖口中的小抄,裡面詳細記載著一些關於這位火蟒先生性格,處事原則等方面的一些信息。
那位盟主之子最信任的幾位得力手下的情報,他都一一做了分析,對於這位喜好面子,膽識不大的原散修,火蟒先生,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到底是還是不是?你個老傢伙說話怎麼這麼不實誠?」
性急的火蟒先生立刻急了眼,他可從來沒聽說有誰練完極意自在功後還能活下來的。
「火子啊,不是叔不告訴你,實在是裡面的水太深,我怕你把握不住啊。
既然你叫我一聲宗師,那麼年紀稍長一些的我,也誠心實意地告訴你。
我,作為一個宗師,是不說假話的。」
李長青負手而立,慢慢從談判桌上走了出來,雲淡風輕地說著。
即使長著一張年輕俊美的臉,也抵不住他此時散發出的高人風範。
「火蟒使者,這事情千真萬確。
我家師叔為什麼會用了一千多年閉關,就是因為修煉了這個極意自在功。
您看看,現在返老還童的師叔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此時,已經大概了解了長青子師叔意圖的余守年立刻上前添油加醋地說道。
「什麼?真的返老還童了?不是用的那種駐顏之術?我不信。」
火蟒先生此時的胃口已經完全被吊了起來,急忙站了起來,想去探個究竟。
「千真萬確,作不了假的!
您可以去看看我家師叔的氣血和身體機能。
可都是實打實的少年體魄和修行潛力啊。
瞧這龍精虎猛的,世上除了極意自在功外,還有哪個功法可以做到這樣?」余守年立刻接話圓道。
「長青子先生,您真的練成極意自在功了?
返老還童真是極意自在功造成的?
不是吃了駐顏丹或者用了駐顏之術?」
此刻,火蟒先生再也不敢怠慢輕視這位年輕的宗師了,不說他的修為到底如何,是不是長青子的對手。
就說如果真如余守年所說,長青子練成了天階功法的話,一旦青琅宗進入了聯盟,絕對是最最上賓的待遇,他這個小小跑腿使者的地位是拍馬也趕不上的。
而此時已經走到門口的李長青,放慢了腳步,背對著眾人,輕輕撥弄了一下修長柔順的長髮,心懷暢快地感受著體內不斷流淌的清爽快意,隨後緩緩開口說道:
「不會吧,可以真正的返老還童,還會有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