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吧，仔細些。」
黃敘下了車，見朱建並沒有跟著來，好奇地轉過頭去：「朱建，你不來嗎？」
朱建苦笑：「我算什麼，這道門我還沒有資格跨進去。」說著話，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面容變得蒼白起來。
這個時候，大紅朱門開了，一個提著笤帚出來掃街的老太太走了出來。看了汽車一眼，道：「這裡好象是不能停車的吧，交警也不管管？」
朱建像是見了鬼，蓬一聲關上車門，汽車不要命地跑了。
黃敘被扔在門口，進有不是退又不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老太太一邊掃地，一邊嘀咕：「不遵守交通規則，不象話。」
看這老太太的模樣大約八十來歲，又干又身上也穿得樸素，跟農家小老太婆沒什麼區別。
城裡的老人一到八十，幾乎都是不良於行，精神狀態實在不怎麼樣。
不過這老太太滿面紅光，動作敏捷，掃起地來呼呼風生，叫人好生羨慕：如果我到了她那個年紀有這個身體骨就好了。
黃敘站在門口半天，既沒有人來接，也沒有人來問。他偷眼朝裡面看去，門口後面是一道照壁，牆壁也是青磚製成，上面雕刻著一隻巨大的蝙蝠。
裡面靜悄悄的，看不到一條人影，只大街上汽車的轟鳴聲不斷傳去，在裡面激起陣陣回音。鬧中取靜，別有洞天。
正看著，那低頭掃地的老太太突然道：「喂，看什麼，還不過來幫忙，你們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黃敘指著自己，愕然問：「婆婆，你是在叫我？」
老太太微笑道：「是啊，就是叫你啊，過來幫我掃地。」
「好的。」老太太是從門裡面出來的，身份特殊，黃敘不好得罪，就接過笤帚掃了起來。
半天，身上微微出汗。
老太太突然指著旁邊的下水道：「喂，我說小伙子，這裡堵了，一下雨水就會漫上來，能不能用手掏掏。」
「掏下水道」黃敘朝那個下水道看了一眼，寒毛就豎了起來：「這也太髒了點吧，環衛工人是幹什麼吃的？」
沒錯，這裡是十里長街，天朝政治中心的中心。這裡別的不多，就是安保人員多，環衛工人多。只要你扔下去一個菸頭，立即就會有人跳出來，勒令你揀起來，不許污染環境。
可這裡卻怪，下水道中全是垃圾，被水一漚，散發出陣陣惡臭，中人慾嘔。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