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說的『成了』沒那麼簡單,說的不是找到墳典,而是他最終的目標。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把心中的情緒埋藏在深處,許久以前,具體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忘了。我學會了不再抱怨,不再感慨。思念成了我心裡的動力,每當我想寶兒和我爸媽姥姥的時候,我都更加努力,希望那一天早早的到來。
「師父你說的我都懂,行了,快把地圖給我吧。」我收起抑鬱的心情,笑著說道。
「那地圖不在我手裡,而是在鐵剎山總壇,胡三夫婦和黑老太太共同執掌下!」師父哈哈一笑,對我說:「不過鐵剎山有個規矩,普通人去,見到的只能是普通的陽間界鐵剎山,就是個有山有水的景色。而出馬弟子要想到鐵剎山地仙界的話,必須一步一個腳印量過去,否則甭想進入地仙界!」
師父說完我頓時就傻眼了,這不是開玩笑呢麼?雖然不至於跟唐僧取經十萬八千里那麼誇張,但千八百公里還是有的,難不成明年也不讓我在家過年了?我一邊要飯一邊走過去啊?
「師父啊,這是什麼奇葩規矩啊?以您老人家的面子,跟幾位大佬商量商量,咱就別那麼麻煩了行不?」我一臉可憐的央求道。
「那怎麼行,這規矩是當初各家太爺共同定下的,其中就包括我。總不能到我自己地馬這,就壞了規矩吧?」師父說著,眼中竟然出現一絲壞笑。
捕捉到這個表情時,我頓時就放心了,這裡邊一定還有別的說道。
果然,師父見我一臉愁容不說話,笑著跟我說:「當初定下這規矩時,都是凡人進鐵剎山求仙緣。那是還沒有磨地馬這方法的出現,為了考驗他們的心性,只有發心至誠之人,才能領到仙緣。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我見我師父開始賣起了關子,心說您老到底是著不著急啊,我跟他說:「師父,有招您就快告訴我,要不我回家過年了啊。」
我估計這個世界上敢威脅胡家戰神,又不擔心後果的,恐怕也就我這麼獨一份了。
師父瞪了我一眼,從懷中掏出一張黃表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好像是某種表文。他將表文遞給我後,說道:「出去後拔自己一根頭髮,焚燒後用這表文包裹,然後在堂子裡隨便找一位清風。讓他陸地行走代替你,你自己坐火車去!」
我勒個擦·····還可以這樣?難道這種作弊的方式,就不算壞規矩了?
「這次就讓雲嵐那丫頭陪你吧,她在外漂泊多年,身份比較乾淨。護法教那幫智障顧慮的多,免得上面給他們扣一個與我私通的帽子!」師父再提醒我一句後,一巴掌就把我給扇飛了出去。
下一刻,我就已經回到了我家堂子的掌教大殿之中,劉浪不在,我自顧自的往外走。
從堂單里出來的那一刻,發現屋中不僅有胡菩淘和黃雲嵐,還有一大堆清風,李楠也在。他們臉上喜氣洋洋的,好像正在聊什麼開心的事兒。
見我出來了,還沒等我問呢,李楠一臉喜意的對我說:「業貸的源頭已經找到了,此人現在魂魄已經押往酆都城,不過到枉死城要稍作停留,老碑王正在提審!」
「這是好事兒啊。」這是最近難得的好消息,首先通過組織業貸的高層,可能查到羅夢鴻的下落。最不濟,中斷業貸,那得救多少人,這是多大的功德啊?
李楠臉上突然出現古怪的笑容,他神秘兮兮的跟我說:「業貸的組織者,說起來你們還有過糾纏,你猜他是誰?」
業貸這事兒關乎業力天劫,其組織者肯定是一貫教高層,就算比不上四大堂主,也應該相差無幾。和我有過瓜葛?我實在想不出能是誰。
李楠見我苦思冥想,笑著對我說:「還記得你當初對付的姓陳的一家不?他家大兒子供了個陰堂子。這業貸的組織者,就是逃亡的陳海峰,原來他早就跟一貫教有瓜葛。當初差點害你女朋友他爸破產,就有一貫教的人幫忙。」
李楠說的隨意,我卻聽得有些毛骨悚然。他奶奶的,還好現在被滅了,當初這組織還真是無孔不入啊。
聊了一會兒後,李楠準備撤了,說跟我彙報完要回枉死城。我跟他商量,給我留下個腿腳便利的清風,他也沒問我為啥。
等他們走了以後,我按照我師父的辦法,拔下自己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