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來,這裡可真的太正派了,不殺人放火,也不隨意打死弟子,做的都是光明正大的事情。
季夜雖然覺得她是在胡說,卻看她的表情異常認真,便有些懷疑她真的發現了什麼。不過懶得傳音問她,會弄得自己很閒似的。
葛邳卻忍不住,趕快問道:「你看出什麼來了?」
盧小鼎摸著下巴,認真的說:「你們看,這條天幕河從中間流過,瀑布便是出口。現在你們倆看看壽仙宮和竹溪閣,有沒有發現兩派的格局都是占地很大的圓形,很整齊的立在河流的兩邊。」
「那又怎麼樣?」葛邳滿頭霧水的看著四周,沒發現這有什麼奇怪的。
「嘿嘿。」盧小鼎得意的笑了幾聲,表情很嚴肅的說:「難道你們沒發現,兩個門派加上這條河流,看起來就像男根嗎?」
季夜和葛邳驚愕的看著她,半晌說不出話來。
就這種秘密
季夜咔嚓便把嘴中的糖咬成了兩半,裡面酸甜的糖汁流了出來,卻讓他半點吃糖的愉悅心情也沒有。
到是葛邳,低頭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說:「真的,你不說的話,我都沒有發現,真的好像啊」
季夜狠狠的颳了他一眼,都已經金丹期的人了,能不能用點腦子。這可是他的門派,竟然還認同門派長的像男根,難道不覺得丟臉嗎?
被盧小鼎的話說得他一點釣魚的興趣都沒了,想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他便只想馬上離開這裡,半息也不想住在這兩個門派中了。
「所以除了這裡,其它地方都沒有植物,看來這黃土地應該是地之父吧。」盧小鼎眉飛色舞的講道。
葛邳真是服了她,竟然知道如此多的東西,便虛心得問道:「小鼎,地之父是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名字是我剛剛取的。如此大的男人都能化身為地,生林做門派,當然應該叫地之父嘛。怎麼看,也不可能叫母吧。」盧小鼎指了指兩邊的門派,解釋給葛邳聽。
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此話卻又非常有道理的樣子,葛邳若有所思的說:「那我們是什麼?」
盧小鼎沉默了一下,便講道:「跳蚤吧。」
「給我閉嘴」季夜終於忍無可忍得傳音罵道,伸手就想去把盧小鼎給扯回去,不想讓她繼續說這些傳出去讓人丟臉的話了。
「有魚了。」
他的手剛伸過去,便聽到盧小鼎應道,才碰到她的衣服,就見她抓著魚杆,一下便被河中的東西猛得扯飛,整個人往河中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