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架子上的浴袍披在身上:「屍體在哪?」
「過來,跟喵來。」格琳莎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屁股一扭一扭的朝房門外走去。
方塵拖著拖鞋跟了上去。
格琳莎帶著方塵來到了一樓的客廳,此時,客廳內巨大的落地窗已經成粉碎狀態。
玻璃渣子碎了一地,看樣子,是有人從外面敲碎的玻璃,而且,地上的玻璃有被高溫融化的痕跡。
從大廳凌亂的布置,與處處打開的抽屜上開看,很明顯他們是主動進來,在大廳翻找了什麼東西之後,才被格琳莎制服的。
現場打鬥痕跡很少,證明他們武力值並不高。
暴力入室,搶劫?謀殺?仇家上門?還是單純的找事來了?
方塵目光掃過玻璃渣,略過有些狼藉的大客廳,落到了一個柱子上。
在這根石雕柱上,此時正用插座線綁著三個人,從方塵這個視角看過去,能看到兩個男人的身影。
他兩頭上都帶著頭盔,雖然渾身是傷,甚至衣服上又被刮傷的長條傷口,但能看出來,都還是活著的,沒有生命危險。
「沒死?」
這倒是讓方塵有些驚奇了,他怪異的看了格琳莎一眼。
以這貓的習性,居然沒將這些人生吞活剝了?
格琳莎此時正在舔著爪子,感受道方塵注視過來的目光,她有些不樂意了:「怎麼,本喵最近不喜殺人,是不是沒看到屍體老闆你還挺不滿意的?」
「貓妖,妖怪啊!」
方塵還沒開口,柱子上離得近的那人開口慌叫著。
他一叫,帶動了其餘二人的情緒,二人也跟著大叫起來。
「別過來。」
「你別過來,饒了我。」
「救命啊,有妖怪!」
索性這個別墅目前也就方塵一人居住,之前的一些僕人怕被格琳莎嚇著,也都被遣散了。
方塵聽著這三人的呼嚎聲,這才發現,這三人裡面居然還混了個女的。
他緊了緊腰上繫著的繩子,踩著地上鬆軟的毛毯,走上前去。
「你不要過來啊!」
看著方塵走上來,離得稍近的那黑皮衣男子兩個腿使勁的等著地板,用力掙扎著。
不知格琳莎用了怎樣的綁法,他越是掙扎,身上捆綁的線越緊,身上的傷口被堅韌的插座線勒的鮮血直流。
連帶著旁邊的兩個隊友也越發的痛苦。
聽著三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方塵卻不為所動。
他神色平靜的在離得最近的那人身前蹲下,然後抓起這人頭上帶著的頭盔慢慢摘掉。
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還染著一頭灰色發色的男子,在他臉上還有一條貫穿右眼的疤痕。
而他此時正一臉驚恐的表情,卻不是在看方塵,而是在看那貓。
很難想像,在自己玩遊戲的這段時間,他們究竟遭遇了什麼。
方塵把他的頭盔放到一旁,問道:「我們認識?」
「不,不認識。」男子抽了下鼻子,「放過我。」
方塵對著他微微一笑,挪了個位置,揭開第二個皮衣男子的頭盔。
這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他比那刀疤臉更跨張,在揭開頭盔的時候,鼻涕整個都糊到了臉上。
「我們認識?」方塵依舊是這個問題。
這人仰頭,哭嚎著說道:「不認識!沒有過節!不要殺我,不殺我,我什麼都給你。」
「哦。」方塵平淡的回了一句,繼續朝旁邊挪去。
在挪到第三人面前的時候,方塵突然來了興致。
雖然這人也帶著頭盔,但一身黑色的膠皮緊身衣將她的身材完美勾勒出來。
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凹凸有致,曲線柔美。
最終要的是,這賊貓不知當時是何種心理,只將女人身上的膠衣一些關鍵地方刮開了口子,從方塵的視角往下看去,這妹子內里的雪白都漏的差不多了,尤其是那道深深的事業線極為惹火。
很好,很強大。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