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瞬間煞白,冷汗順著額頭就流了下來。
門口的侍衛,兩次聽到蕭洪的聲音,此時又見他走出殿外,自然知道他出來是尋找江河。
指著江河躲的地方輕聲道:「公公,那邊。」
聞言,蕭洪順著侍衛指的方向找去,到了跟前,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江河靠著牆角正呼呼大睡,臉上滴下來的汗水都濕了一大片。
蕭洪哪裡還顧得上罵他,走過去一把將江河拎了起來,邊幫他整理著衣服邊說道:「我說江大公子,您讓咱家多活幾年行不?就這麼一會不能堅持一下嗎?見完陛下,您回家想睡多久都行。」
江河補了一覺,精神明顯好多了,只不過衣服都被汗濕了,粘在身上好不難受。
面對著蕭洪的指責,也許他也知道是自己的錯,並未解釋什麼,任由他將身上褶皺的衣服捋平,拉著自己走向大殿。
到了門口,蕭洪便鬆開了江河,回頭示意他跟著自己進去。
進了大殿,所有的人目光都盯向了江河,江河那僅存的睡意也一掃而光。
此時的江河,雖然衣衫都已濕透略顯不雅,但是他少年郎的氣質是這個朝堂所沒有的。
只見他緩步走到殿下,跪拜下去,「小子江河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又是熟悉的味道,經歷過昨日之事的幾人面無表情,大殿中的大臣則是瞠目結舌,太不要臉了,從沒見過這樣拍馬屁的,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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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滿臉笑意地道:「起來吧,剛才兩次宣你入殿,為何不見你啊?」
江河起身謝禮,「陛下,外面日頭實在是太大了,小子曬的渾身冒汗,就找了個角落躲日頭去了,哪成想您半天也不叫小子進來,就在那睡著了。」
皇帝聽了江河的話,似笑非笑道:「如此說來還要怪朕咯?」
這話得趕緊接好,怪皇帝,那還不是老壽星給閻王拜年。
江河連忙擺手道:「不怪陛下,怪小子瞌睡太多了。」
文弘義這時站了出來,橫了江河一眼,躬身道:「陛下,江河第一次入宮,不懂規矩,還望陛下海涵。」
皇帝輕聲道:「下不為例。」
顯然是將此事揭過了。
這時,眾人中站出一人,對著江河道:「蔣大人說銀票之事是你所想?」
江河心中明了,顯然兩位伯伯沒想把江河的功勞占為己有,還是把他給推了出來,估計這也是皇帝的意思。
既然把他給推出來了,那他也只能受著了,於是躬身道:「是小子提出來的。」
那人冷哼一聲,道:「如此良策,豈是你一黃口小兒所能想到的。」
江河有些奇怪地看了眼那人,又轉頭瞄了下文弘義與蔣明德,心想您二位沒給他們說清楚啊?
見二人皆是雙目微閉,並未理會,再抬頭看看坐在上方的皇帝也是一臉玩味地盯著自己。
江河明白了,朝堂之爭啊。
喜歡我是紈絝啊,為什麼讓我當將軍
第19章 朝堂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