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咋見人啊。
這都是關朋那小子害的,畫了春宮圖就畫吧,好歹告訴我一聲,不聲不響的,白挨一頓子板子。
同時,江河也在為老譚默哀,娶了王二花,想必,受了不少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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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中,前來兌換銀票的商賈,已經好幾日沒見到江河以及太子了。
自然,墨寶也是沒有了。
於是,商賈們紛紛抗議起來。
憑什麼?我們也是來兌換銀票的,而且數額巨大,憑什麼要區別對待?我們要公平。
這些人的要求很簡單,哪怕沒有太子殿下的墨寶,他們認了,畢竟,那是太子,不是他們這些商賈能夠撼動的。
可江河憑什麼不出來接待我們?
沒有墨寶就算了,管事的都不露面?
這不是瞧不起我們嗎?
不得不說,在有了前面的人打了頭陣,得到那麼好的待遇後,剩下的這些商賈脆弱的心靈感到很受傷。
他們本就敏感的人,無時無刻地不想著用財力來顯示自己高人一等的感覺。
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受盡了白眼,好不容易有了一次與朝廷平等相處的機會,可等到他們籌措了銀子,前來兌換時,見不到江河,這讓他們感覺不公。
杜波更是急得團團轉,朝堂上的事,他還是有消息的。
江河是肯定來不了的,太子更不用說,哪是他能請動的。
眼看商賈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照平時,他早呵斥過去了。
可朝堂上傳下來的消息,讓他不敢這樣做。
陛下在朝堂上的那些話,他可是聽說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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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他只能好言安撫,而後,匆匆地入了宮。
出了事情得趕緊解決啊,解決不了就得上報啊,要不然,出了茬子,自己算是完了。
唉......這府尹是越來越沒幹頭了。
此時,皇帝坐在御書房中,有些心不在焉的。
經過上次早朝的事後,皇帝的情緒一直不高,就連平時批閱奏摺也不像平日那麼拼命了。
要光是這樣倒也還好,就當放鬆一下,可皇帝平日裡膳食也沒什麼胃口吃。
蕭洪看在眼裡急在心底。
可他也沒什麼好辦法,畢竟,他只是個太監,雖說在宮中是所有太監的頭子,靠近權利的中心,那也只是太監而已。
開解皇帝也不知從何開解,同時,他也明白,陛下這是心病啊。
門外,一個宦官匆匆進門,拜倒。
「陛下,京都府尹杜波杜大人求見。」
皇帝掀了掀眼帘道:「宣。」
隨著宦官的離去,杜波進殿,跪拜。
「陛下,百司衛兌換銀票的地方出事了。」
皇帝身軀一震,整個人從恍惚中走了出來,豁然起身,急道:「出了何事?」
杜波趕忙將事情講述了一遍。
皇帝聽後臉色陰晴不定,隨即虎目瞪向杜波。
「現在是誰在負責?」
杜波道:「回稟陛下,是百司衛中的關朋,宮中的是豐中。」
皇帝想了想,按道理江河在府中養了這麼幾天,屁股上的傷應該已經好了,怎麼還不去百司衛當值呢?他不知道銀票的事還沒做完嗎?
難道是打得太重了?
想到這裡,皇帝目光灼灼地望向了蕭洪。
蕭洪跟在皇帝多年,哪能不知道皇帝什麼意思。
頓時,內心忐忑起來,咱可是按照陛
第219章 商賈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