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他們興沖沖地拿著銀子來兌換銀票時,驚訝地發現,太子殿下不在了,不止如此,就連管事的也不在了。
這讓他們敏感的心靈一下子接受不了這種事。
本來嘛,大家一起處在食物鏈的最底端,這樣挺好的。
可有的人擁有了太子的墨寶就不一樣了,一下子人家的格局上去了,自己還在底端傻乎乎地呆著呢。
這怎麼能行呢?不怕兄弟苦,就怕兄弟開路虎,說的就是這些人。
今日......太子殿下終於露面了,咱們也能從底端往上挪挪位置了。
江河走後,張景之微笑著道。
「大家不要急,都有的,本宮在此承諾,兌換超過一百萬兩的,都會有。」
頓時,商賈們沸騰了,一百萬兩,小意思,砸鍋賣鐵也要換上。
江河回到臥房,躺在床上,瞪大了雙眼看著房梁。
崔伶薇的事要早點與老丈人說清楚了,免得夜長夢多。
誰知道原主還做過什麼缺德的事,再讓人挖出來,那可不得了。
可怎麼說呢?
現在崔朗明顯的不待見他,唉......頭疼。
想著想著,江河慢慢閉上了沉重的眼皮子,他是真的困了。
在後世,熬夜多了不覺得,可在這個時代,作息規律得很,一夜未眠,現在已然是扛不住了。
這一覺,足足睡到了快未時,才被丁栓子叫起來。
洗把臉,精神好多了。
「太子呢?」江河邊吃邊問道。
「殿下還在應付那些商賈呢。」
江河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飯食,抹抹嘴,便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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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校場,只見張景之正拍打著一個商賈的肩膀,說著話。
而那名商賈彎著腰,弓著背,以便讓張景之拍得更加的舒服,臉上流露著激動的神色,雙手因為激動,在打擺子。
看到這種情形,江河相信,哪怕張景之讓這個商賈把全部身家捐於朝廷,這名商賈估計都不帶猶豫的。
正如皇帝想的那樣,太子開竅了啊。
江河撇嘴,走到他的身邊道。
「寫了多少了?陪我進宮,去見陛下。」
張景之並沒有理會江河,依舊重重地拍著那名商賈的肩膀。
「本宮慚愧,沒想到陳掌柜如此的深明大義,竟然要捐贈朝廷一百萬兩,唉......受之有愧啊,這樣吧,本宮為了表彰於你,就寫下一首詩,贈與你。」
說罷,抄起桌上的毛筆,龍飛鳳舞地默寫了一首詩。
而那商賈,更是激動地拜倒在地,眼中流出晶瑩的淚水。
「草民......草民......」
他竟然泣不成聲。
張景之放下手中的筆,將他攙扶起來。
「好了,本宮知道,本宮都知道,這首詩就贈與你了。」
商賈顫抖著雙手,拿著那張紙,淚水再次如泉水般湧出。
這一幕,江河看傻眼了。
臥槽......
這是幹什麼呢?真讓自己說中了?
此時,江河心裡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太子在詐騙,而且是正大光明的詐騙?
喜歡我是紈絝啊,為什麼讓我當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