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馨抽泣著,美眸望向黎兵,嗚咽著道:「就那個忍者,他很下流。」
黎兵聽聞此言,大腦一片空白,開始胡思亂想,以為唐若馨被糟蹋了,陣陣疼痛襲向身體,耳內居然嗡嗡作響,這是傷心至極點。
唐若馨雖然被唐家族長強推給自己,可是他卻一直恪守禮法,並未做出格之事,即使真的做,她也不會說不字,這是她的宿命。
黎兵正是想到這一點,以為便宜了陳瑞升。
「你在這兒想什麽呢?一點兒安慰話都不會說麼?」唐若馨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目中泛紅,模樣楚楚動人。
「他……他如何欺負你的?」黎兵情急之下居然脫口而出。這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唐若馨扭頭便要往大門外行去,卻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抓牢。黎兵望著梨花帶雨的唐若馨柔聲道:「對不起,我也是太關心你,情急之下……。」
聽聞此言,唐若馨的內心似乎變得很暖,垂著目光道:「打鬥時對我動手動腳,你可要替我報仇。」聲如蚊音,臉頰發燙。
黎兵重重吐了一口氣,內心那塊鉛石總算是落地了,心情豁然開朗,將唐若馨的手拉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吻了一口,嬉笑著道:「他已被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估計永遠也不能欺負人了。」
唐若馨抬起臻首,明眸仰視著黎兵,忽然淺淺一笑,臉上的酒窩露出,風情萬種,看得黎兵怦然心動,內心居然有種強烈的占有欲。
兩聲笛響,正是陶洪志和鄭三金分別駕車駛進宅內,黎兵再次吻了吻縴手,戀戀不捨的分開。
唐若馨早已霞飛雙頰,低眉垂眼。幸好是暗夜中,並不會有人發覺。
鄭三金走過,低言道:「幸好我給你按的喇叭,否則,你回身看一看……。」說完後,幸災樂禍的笑著。
黎兵依言回頭,發現蘇靜文等人匆匆而出,大概是迎接鄭三金和陶洪志的歸來。
「怎麽樣,如何感謝你三哥?」
黎兵摸了摸鼻子,聳聳肩道:「謝啦!有機會我也替你掩護,這個人情遲早會還給你的。」
「臭小子,你三哥我只愛小琪一人,你替我掩護啥?」鄭三金壓低嗓音,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黎兵詭異的笑了笑:「那你臉上的疤痕做何解釋,依我看那唐彩鳳也頗有些姿色,而且長期獨守空房,不如三哥……。」黎兵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惹得何宅眾人疑惑地望向他。
這正是黎兵的報復,以前鄭三金總是拿陳雪蓉這件事來要挾他,如今正是他反擊的時候。
鄭三金氣得吹鬍子瞪眼睛,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怒聲道:「大白梨,你給我站住……。」
哪裡還有黎兵的影子,早已一溜煙跑進臥室了。
唐若馨近在眼前,將他們二人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一臉茫然的望著鄭三金,心想:「彩鳳姐怎麼會和鄭三金打得火熱,姐夫知道可糟糕啦!」
何宅內上演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鄭三,行啦!你們倆多大的人了,還讓我們大家看笑話。」陶洪志粗著嗓音,高聲提醒。
兩人停下後,鄭三金臉紅脖子粗,喋喋不休嘮叨個沒完。
女人們全部進入廚房,蘇靜文和胡寧寧只能打一打下手。
何宅經此一役,眾人雖然多少都有些傷,但是心情卻很好,並沒有被邪惡勢力所嚇倒。
黎兵和鄭三金的瘋鬧改變了氣氛,眾人的臉上也都露出了笑容。
陶洪志和黎兵二人將去陰間的所見所聞,以及斗陳瑞升的事情全部講出。
衛天佑一一記錄在案,他這個記錄的習慣確實很好,將稀奇古怪的事情記錄在筆記本上,若干年後將會體驗出它的價值。
「我的媽呀!真有陰間啊!」唐靖才駭然失色,這種事只是聽說過,哪曾經歷過,甚至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間有鬼。雙眼愣愣的望著自己的准女婿。
「老唐,這你可別不相信,我陶某人何時說過謊話。」
唐靖才如小雞啄米般點著頭,他相信陶洪志的為人,更相信自己的准女婿。
「陶叔說得一點都不錯,這些事情的確是我們二人親身經歷。」黎兵語氣凝重,表情嚴肅。
眾人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