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三虎大眼瞪小眼互相望著,都在驚嘆鄭三金的風水之術。
「想不到花大師如此聰明,竟然事先調查一番,然後滿嘴的之乎者也。」萱萱扭動著她的小蠻腰,緩緩靠近趙文松。
鄭三金淡淡一笑:「這種無聊的事我才懶得做。這是我按照風水之術直言而已。」
唐芙蓉暗道:「我的事可以說除了唐家,外人根本不知道,他怎麼可能打探得到,況且有關風水的這些話除了唐家人,外人根本不知道,從這足以見得他有些本事。」唐芙蓉深深陷入沉思中。
鄭三金暗道:「看來我的判斷很準,唐芙蓉應該是一位政界要員。否則,她也不可能請得動鏢王。」原來唐家人做女官這個是他臨時加上去的,完全憑他的判斷。他的話中本已暗含了玄機,近幾輩人中有一位女官,即使現在沒有的話,鄭三金也會說到下一輩。若是現在有,則會讓唐家人信服的跪地。
其實他早已判斷出唐芙蓉並非普通人,才會加上這句話來驗證唐芙蓉的身份,如今又聽到萱萱的不打自招,這更加驗證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唐芙蓉早已暗自欽佩,甚至以為鄭三金是一位很了不起的風水大師。
其實鄭三金對風水之術還是比較內行的,精於尋龍、點穴、立向、分金之術。現在的摸金校尉必須熟知風水之術,才能覓得大墓。
「你所說的這些不足為奇,唐家人都知道我媽媽……。」
「萱萱,讓你文松哥哥帶你到處走走。」唐芙蓉急忙打斷女兒的話。
趙文松拉過萱萱低聲道:「我們去河邊捉魚。」
萱萱紅唇微撇,明亮的眸子眨了眨:「先等一會兒吧!我不說話就是。」
鄭三金暗道:「看來唐芙蓉果然是政界要員,唐家真是藏龍臥虎啊!」
「鄭先生,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不知您是否肯為我解答?」
「唐家主不必客氣,有話儘管說。」
唐婉容頓了頓:「祖墳的風水如此好,近日為何會橫死三人?」這個問題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唐家三虎和在場之人全部望向鄭三金,等待著他的回答。
萱萱暗道:「你要是能把這點解答出來,才會令我深深佩服。」
不相信風水之說的趙文松也暗自為鄭三金捏了把汗。在他看來,通過祖墳可以斷定人的生死禍福似乎是天方夜譚。
風水學在我國有著古往今來的漫長歷史,是一門玄術。
民間上至帝王將相,下至黎民百姓都很相信這門玄學,在生前經過風水大師覓得良穴,死後便會葬在此處,以圖後代子女多福多壽,逢凶化吉。這門玄學一直延續至今。
鄭三金望了望唐家眾人,發現萱萱正斜著眼睛望向自己。他嘴角微微揚起:「你們唐家人久不來祭祀,實乃大不孝。」
唐家眾人目光凜冽,齊齊聚在鄭三金的身上。
「正是因為你們的大不孝才會造就今日之局。」
唐家人全都默默的低下了頭,鄭三金這句話深深刺痛了眾人。
「墓碑碎裂成這樣,你們都視而不見,這也難怪會發生血光之災。」鄭三金望著碑前方凹陷的土地接著道:「此處凹陷成這樣,清明時沒人添土更沒有人祭祀,正是這兩處才會導致唐家有血光之災,如不及時填補,恐將還會發生車禍、墜樓之災。」
唐家眾人屏住呼吸聽著鄭三金講述,唐家三虎面面相覷,內心深深懺悔。
孝─乃是我們國家的傳統美德,祭祀是緬懷先人的一種儀式,每年的清明、中元節等,都是祭祀先人的日子。更是在世子孫體現出對逝者孝的一種方式。
唐婉容低著頭道:「我們每年都在祠堂祭祀卻忽略了這裡。」淚水不知不覺在這位家主的眼裡打著轉。
「我常年在外省,你們卻讓祖宗如此寒酸,沒有一個人來此祭祀,掃墓都沒有人來。」唐芙蓉雖然聲音不大,卻清晰傳入眾人的耳中。
萱萱望著鄭三金揚起紅唇,拉著趙文松:「文松哥哥帶我去抓魚。」
趙文松點點頭,兩人朝山下行去。
「鄭先生,當前得設法將這兩處彌補,不知哪天合適?這樣會不會涉及到子孫的運勢。」唐芙蓉憂心忡忡面現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