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蘇靜文送回公司後,鄭三金卻來了電話,交代一切東西都已備齊,養精蓄銳,晚上準備開工。
黎兵順便在電話里,出心中所擔憂的一個環節,保護蘇靜文的這件事,也是重中之重。
鄭三金似乎被興奮沖昏了頭腦,並沒有考慮到這一環節。
「黎,這麼多沒動靜,不能這麼湊巧吧!」他在電話里道。
「萬一就鑽這個空隙呢?那豈不是抱憾終身。
」黎兵很擔心,也正是他縝密的心思,才發現這一點。
「要不這樣吧!今晚若真有事,老福也能抵擋上一陣,讓福媽及時報警,你看這樣可以嗎?」黎兵聽到三哥之言,還是覺得不妥,先行掛掉了電話。
下午訓練課,當看到李夏夕時,他居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夏夕,你晚上有時間嗎?」黎兵突然這麼問出口,倒是令她大吃一驚。
「嗯,怎麼啦!想約我啊!」他愣了良久,道:「我有點事兒想麻煩你。
」「哎……,我還以為你會約我吃飯呢?什麼事兒,來聽聽吧!」李夏夕的確有些失望,她一反常態的提出約會,可惜他偏偏沒有注意到這點。
「我……我想今夜讓你到蘇家,陪蘇靜文。
」他剛剛完,便垂下了頭顱。
「有意思,我為何要陪她,你不怕我喜歡同性嗎?」李夏夕此話出口,她自己也覺得好笑,一位女孩,居然連這樣的話,也好意思出口,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黎兵也發現她今很不一樣,話不向往日,有點社會女人的味道。
他看了看四周,還好沒有人注意,否則,還不知道會傳出些什麼八卦新聞。
「那……那算了吧!不好意思,打擾了。
」「嘻嘻……,你不讓我去,我偏要去,地址告訴我?」黎兵出了地址後,望著李夏夕開著寶馬揚塵而去。
一陣苦笑後,他發動引擎,車子駛出了警局。
有了李夏夕,加上福伯,他們兩人保護蘇靜文,黎兵便可以放心了。
剛回到蘇宅,蘇靜文剛剛下車,便看到寶馬車前,站著一位美麗的女孩,而黎兵也頗感驚訝,想不到她來的如此快。
「蘇姐姐,多日不見,還記得我麼?」蘇靜文望著她的笑容,整個人站在原地發呆,也許她也感覺李夏夕的笑容和自己很相似吧!「夏夕妹妹,姐姐怎麼會不記得你。
」在蘇靜文的邀請下,李夏夕來到了屋內,卻被客廳的裝飾所吸引,連連稱讚著設計師。
兩人聊的火熱,就如親生姐妹多日不見,有聊不完的話題。
福伯蹣跚著走來,又該他顯露茶藝的時候了,每一次蘇家來的客人,都是他親手獻茶。
忙碌了一陣後,福伯將茶碗遞到李夏夕的手中,並抬頭看了她一眼,哪知,福伯看到她的容顏後,居然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仍是愣愣的望著她。
「怎麼啦福伯?」蘇靜文見到他有一絲異樣,便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人老啦!腿腳不聽使喚啦!」福伯慢慢的走出客廳。
晚餐很豐盛,李夏夕不斷的誇讚福媽的廚藝,少了老陶和鄭三金,福伯也沒有喝酒。
在蘇靜文的挽留下,李夏夕決定今夜留宿蘇宅,這也正算是幫了黎兵一個忙。
他趕忙掏出手機,給李夏夕發了一條簡訊,卻看得她有些害羞,甚至連望都不望他一眼。
飯後的黎兵,給教官打了電話,謊稱身體不適,便取消了特訓,卻來到了何宅,剛一進門,便見到鄭三金和陶洪志在整理皮箱,奇怪的是,這次的皮箱,居然外罩一層防水膜。
「八點零八分準時出發,你也準備一下吧!」鄭三金又望了望陶洪志,整個人看起來一副志在必得,信心滿滿的樣子。
當黎兵聽到出發時間時,不禁暗笑了笑,還真就照三哥所的,選了個良辰。
「黎,這些給你。
」鄭三金遞過一串古老的銅錢,足有十五枚,並扔過一把木製的短匕和一把軍刺。
「三哥這銅錢和木匕有何用途?」他十分不解,滿臉疑惑的道。
「這些銅錢你可以當作暗器打,可以制服粽子。
你可別看這把木匕,它是千年雷擊木所制,驅邪的法寶,對付妖獸和粽子的。
」鄭三金一口一個粽子,倒是令黎兵膽寒,畢竟上次經歷過一次白僵事件,至今他還記憶尤新。
「三哥,難不成這次還會有粽子嗎?」「這可不好啦!還是提前預防的好,有備無患嘛。
」陶洪志始終一言不發,默默的整理著皮箱,表情凝重。
黎兵看看時間,還有兩個時才能出發,便走進屋內,躺在沙發上,準備休息一會,哪知竟然睡著了。
也許是這一整太過於疲勞吧!晚上八點,一切準備就緒,鄭三金喚醒了熟睡中的黎兵。
三人上車後,果然挨到了八分鐘,車子轟鳴而出,借著夜色行駛在中海市的公路上。
黎兵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帶三哥去了一次紅霞谷,這裡竟然就是他口中所的大墓。
三人來到紅霞谷後,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