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冰河鞠了一躬,拉著鐵馬飛快離開了。
直到狂奔出去一百米,他才停下來,拍著胸口,長舒了一口氣。
「鐵鐵,少主還是很嚇人啊。」冰河抱怨,「簡直跟在夜小姐面前是兩個人一樣。」
鐵馬:「呵,你也配和夜小姐比?」
都不看看自己的地位在哪裡?
像他,一直都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確。
「鐵鐵,你覺不覺得每次少主坐在那裡擦刀的時候,很像武俠里殺人不眨眼的魔教中人?」冰河撓了撓頭,「那把長刀會不會也是古董啊?我記得少主有很多古董呢。」
鐵馬冷漠無情:「我這就去給少主說,你罵他是魔教中人。」
「別別別!」冰河忙拉住他,「我們還是先去打斷莽虎的腿吧!」
他要把莽虎的腿斷的好看一點,少主才會給他發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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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夜挽瀾結束了物理訓練營的課程後,來第一醫院看望林握瑜。
病房的門虛掩著,裡面傳來了林沁憤怒的聲音:「林越,你現在給誰哭呢?搞得你還變成了受害人一樣,媽需要靜養你不知道嗎?」
夜挽瀾推開門進去。
林越正跪在林握瑜面前,痛哭流涕:「媽,我真的一直很擔心你,您住院後我就東奔西走,我真的只是向我爸尋求幫助。」
林握瑜聽得頭疼:「別哭了。」
「媽,請您千萬不要趕我走。」林越哭得撕心裂肺,「您把我趕走了,我沒地方去啊,我爸他根本就是騙人的,他從來都沒想帶我走,只是離間我們母子」
「林越,你還沒有成年,撫養權變更協議姑姑和你父親也都簽了。」夜挽瀾淡淡地開口,「你現在還沒有成年,要是你父親拒絕撫養你,你可以起訴,我說了,不要打擾姑姑。」
林越的哭聲戛然而止,他還沒說什麼,被趕出了病房。
「嘭」的一聲,門被關上。
「夜挽瀾,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林越也不裝了,他憤怒至極,「我們一家的事情跟你有屁關係啊?你為什麼要管?你家住海邊嗎?!」
他也不傻。
這次事件分明就是夜挽瀾從中作梗,才導致變成了今天這副局面,否則他還有挽回林握瑜的餘地!
「夜挽瀾,你別以為你現在裝模作樣騙了外婆和我媽他們,你就能夠裝一輩子了。」林越伸出手,指著女孩的鼻子,咬牙切齒,「我告訴你,你永遠都只是盛韻憶小姐的替身,你比不過她,永遠!」
夜挽瀾並未動怒,依舊是冷淡一字:「滾。」
一拳打在空處,林越憋氣不已,只能放一句狠話:「你給我等著!」
夜挽瀾眼神微動。
看來,對方還是往她給他們定的位置,走了這一步棋。
真是沒有意思的對弈。
許久沒有遇見過勢均力敵的對手,對她來說反而不是一件好事情。
夜挽瀾轉身,去給林握瑜買水果。
暗夜降臨,天空黑得深沉,連星月都被墨雲吞噬了。
幾個彪形大漢正在第一醫院對面的酒店裡,用望遠鏡觀察林握瑜的病房。
九點半的時候,林沁在林握瑜的勸說下離開了。
夜挽瀾卻一直還在,直到林握瑜沉沉睡過去,她依舊在陪床。
她一直背對著窗口,直到中途轉過身來,月光照亮了她的眉眼。
望遠鏡筒後的幾個彪形大漢都不由一震。
「小龍哥,你看那是徐哥說過的夜挽瀾吧?虎哥給我們看過照片。」青年說,「這麼晚了,她還在病房,比林越那個親生兒子都貼心。」
「不錯,是她,徐哥說要是這個夜挽瀾也在,那就把她的鼻樑打斷。」游小龍眯了眯眼,「長得倒是很漂亮,難怪能夠憑藉著一張臉在周家二少爺身邊待了兩年了。」
「待兩年又如何?」青年笑,「韻憶小姐一回來,她不是還被趕走了?聽說什麼都沒撈到呢,真是笑死人了。」
游小龍聳了聳肩:「這種女人就是這樣,想靠著婚姻改變階級唄,總以為自己對
122 晏哥:那就打斷腿,帶來見我【2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