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念一動。
那黯淡的玉盤頓時爆發出氤氳光輝,一天天蒼白的光紋從那玉盤之上留下,籠罩方圓數十里,化作一枚殘破大陣!
與此同時,伴隨著恐怖嗡鳴之聲,余琛背後,一扇巍峨天門,拔地而起!
浩蕩偉岸,直插天際!
而那天門之上,一口凶劍,懸空而掛!
無窮無盡的恐怖殺氣,肆虐而出,連同空間都撕碎了那波!
甚至讓作為施展者的余琛,都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趕緊將其收了去。
但那驚鴻一現,仍引起了整個極天峰的注意。
不少弟子門徒,長老執事,只感覺頭皮一涼,好似那頭頂之上,懸了一口恐怖凶劍,一旦落下,便能瞬間斬斷他們的生機!
可抬頭看去,看向那殺意來源之處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
虞幼魚也恰好在這個時候回來,見識了那恐怖的曇花一現,心驚肉跳,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急匆匆來到余琛住處,推門一看,發現余琛並沒有什麼事兒,方才鬆了口氣。
「余琛,方才怎麼回事兒?怎麼會有這般恐怖殺氣?」
余琛擺了擺手,「不過是試了一件寶物而已——在閻魔秘庫挑的,倒是挑到了不一般的好寶貝。」
虞幼魚點頭,這才恍然。
頓了頓,余琛取出一面銅鏡,「給,這是我在秘庫給你挑的,喚作九妙惑神鏡,你用來施展那極樂法相,應當是事半功倍了。」
虞幼魚見了,眼都笑成了月牙兒,愛不釋手,把玩了好一會兒,才收進了芥子袋裡。
「不試一試?」余琛笑道。
「不了,既然是你選的,定是適合妾身的。」虞幼魚輕輕搖頭,拉著余琛的手,媚眼如絲:「這挑選寶物的一次寶貴機會,你就這樣留給了妾身,妾身應當如何報答你呢?」
余琛裝模作樣想了想,看著窗外圓月,「今晚月亮挺圓,要不伱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給我?」
「妾身可沒那本事。」虞幼魚翻了個白眼兒,眼珠子一轉,「天上的月亮,妾身沒有,但這地上的月亮,妾身卻有兩枚呢」
說話之間,寬衣解帶,媚眼如絲,霞飛雙頰。
不必多說,便又是一番巫山雲雨。
等那雲雨大戰好一番後,倆人都是心滿意足了。
方才躺下來,靜靜望著窗外的明月。
「這些天準備接任聖位,挺辛苦吧?」余琛摩挲著佳人的頭髮,開口問道。
「稍微會忙上那麼一點兒,畢竟是整個聖地的擔子,諸事繁多。」
虞幼魚依偎在余琛懷裡,道:「但這般也好,等妾身完全掌控了整個聖地,便也能幫上你一些忙了——妾身可不願意就這樣當個花瓶,遇到什麼點事兒就麻煩你。」
頓了頓,她突然好似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對了,上次你說那個在渡天峰跟你搭話的古怪門徒,你還記得吧?」
余琛一愣,點頭。
當初那人,他還讓虞幼魚去靈籍峰查了,最後也沒得結果。
「先前妾身就想和你說這事兒來著,只不過這幾天你都在秘庫,妾身又忙著接手閻魔聖地的事務,沒湊上時間。今天既然想起來了,就跟你說了。」
虞幼魚繼續道:「——妾身知曉,那人是誰了。」
隨後,她便將那天在閻魔殿上,道主反叛,永夜封天,最後那年輕身影悍然破局的一切經過,一字不落地都給余琛說了。
「神庭?」
余琛聽罷,反覆咀嚼著這個名字。
不得不說,從未聽聞。
無論是在七聖八家十五御,還是那神秘莫測的天機閣,亦或者東荒林立的各大宗門世家。
都沒有一個叫做「神庭」的勢力。
或者說,「神」這個名字,代表的就是無比古老,無比陌生。
古神如此,神祇也是如此。
除了談論起那掩映在迷霧中的無比古老的時代,幾乎沒人會提起這個詞兒。
最後,既然想不到什麼線索,余琛便也沒有過多糾結,只是將這「神
第六百二十九章 誅仙陣圖,臨別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