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認出來。
不過，他發現同樣是金色符咒，張姣用出來的秘籙分明多了幾分特別的韻味。
林毅有種感覺，她的單個秘籙，也不會比仙術弱。
而林毅要九個秘籙靈活運用，才能比肩仙術。
可見，張姣對九籙真解的理解比他要深得多，也是他學了之後不求甚解，只算是會了，卻沒有深刻去體悟九籙的力量。
現在見了張姣使用，才知道自己居然一直身懷重寶。
當然，他以前就知道九籙真解是重寶，但他以為只是到一品層次的重寶。
當林毅道行提升到了這個境界，又悟了仙術，難免會輕視凡間的法術。
九籙真解裡面，還有很深的內涵等待挖掘。
張姣露了一手，也讓零一的狀態好了許多，才勸慰道：「你先不必著急，關於伐天的事情，我會把我知道的慢慢都告訴你們。」
她主要是為零一解答，順便也讓花念柔旁聽了。
她說的關於伐天的信息，都是林毅知道的，只是從另一個視角了解了伐天之戰而已。
從紫道人那裡得知的是氣運之爭，是天數使然，人間氣運成熟了，仙界就來割韭菜了。
而在藍雨視角，則是高高在上的仙界，對已經貧瘠的凡間的無情掠奪，凡間可憐，但沒有反抗的可能。
到了絕影視角，卻又給林毅展現出了不一樣的伐天之戰。
事實上，仙界曾經差點戰敗，但不知道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重新獲得了勝利。
至於人間現在能不能贏，絕影並沒有提及。
各方不同的視角，也漸漸交織出了一段塵封的歷史影像。
張姣的視角就非常奇怪了，她客觀描述了商紂和秦伐天之戰的經過和結果，就像是史書上的乾巴記載。
公元前xxx年，商王帝辛……
公元前xxx年，秦帝政……
張姣的描述，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卻讓林毅更直觀地了解到了當初發生的事情。
事實上，站在人間的視角，帝辛也不完全是一個正面角色。
他為了強大殷商，四處征伐，將周邊大小部落一一吞併。
過程當然不會是柔和的，有一些倔強的部落甚至慘遭滅族。
如大月氏。
這也為之後的商周大戰埋下了伏筆，也為伐天之戰做出了鋪墊。
這一部分，倒是正好和姜玲瓏的夢境對上了。
在伐天之戰中，帝辛也闖下了禍事，他一劍破碎了天穹，竟打破了空間，溝通到了世界暗面，也就是魔界。
在那之前，魔一直是存在的，但無法溝通到這個世界，因為兩個世界，一直以來都是對立存在的。
清氣存於此間，濁氣存於暗面，二者涇渭分明，互不往來。
但那一劍之後，清與濁，明與暗，混到了一起，兩個世界就像是太極圖中的陰陽魚。
從此清中有濁，濁中有清。有許多大魔頭從魔界湧入，不管仙神還是人、妖、鬼、怪，都被魔氣侵染。
自此，人間有了魔道，仙界有了魔神。
正是因為有了這些魔的存在，仙界眾神也有了牽制，以至於仙神都以為帝辛就是最後一次伐天者的時候，又蹦出來了一個始皇帝。
雖然結果是一樣的，但仙界又一次損失慘重。
可帝辛這一劍也不完全是對人間有利，人間本來頭上只壓著一個仙界，現在還壓著一個魔界。
濁氣入侵，導致清氣的品質下降，靈藥生長變得困難，修行資源的匱乏導致人間修士的實力一代不如一代，有些道統也因之斷絕。
加上心魔肆虐，修士成長的過程中又多了一道坎，進一步削弱了人間修士的總體實力。
在帝辛時代，帝辛還能拉起一支仙人軍隊，而到了秦皇時代，他只能鑄神兵，匯聚天下兵氣，才湊夠十二神人。
當然，人間修士的總體實力變弱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氣運受損，但和帝辛那一劍也脫不了關係。
林毅聽故事的時候，一直都在思考。
而零一聽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