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他兩年前去青陽宗修行,這兩年一直沒有消息,所以我把這人給忘了。」
「在青陽宗修行」冷五的眉頭皺了起來。
雖然說野狼幫在瀘州城還算一股勢力,但在青陽宗這種宗門面前,卻是根本不夠看的。
如果青陽宗要找他野狼幫的麻煩,那麼他就可以立即解散野狼幫,回家種田去了。
要不然青陽宗隨便來一個內門長老,帶上十幾個內門弟子應該就可以踏平野狼幫。
可是,那小子只是青陽宗的弟子,把這件事就得另說了。
他冷五也不是吃素長大的,一個青陽宗弟子就想把他嚇退,這事情如果傳出去,那他之後還如何在瀘州城立足
「這個消息你怎麼不告訴我」
冷五看向雷無極的目光冰冷的像是冬天凌冽的北風,雷無極如墜冰窟。
雷無極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說的話不能讓冷五滿意,那麼冷五會毫不猶豫的對他出手。
「這,我把這人給忘了」
雷無呢喃道,哪還有雷家家主的氣勢。
「老大,那小子是青陽宗的弟子,這事可不好辦了」四當家魯猛皺著眉頭說「要是咱們打死青陽宗的弟子,只怕青陽宗不會善罷甘休」
野狼幫的眾人紛紛點頭,青陽宗的名頭他們還是知道的,如果這事情真的被青陽宗知道,那麼恐怕他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只是跟著野狼幫混口飯吃,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把性命搭上。
「可是咱們已經對那少年出手了,這事難保不會傳到青陽宗那些老怪物耳朵里。要是那少年只是普通弟子倒還還說,如果他是內門弟子的話,這件事情只怕還真不好收場。」
一位老者捋著自己花白的鬍鬚,緩緩說道。
老者名喚呂不智,雖然修為並不算高,但作為野狼幫中為數不多的讀過書的人,可以說是野狼幫的智囊。
冷五最對呂不智十分信任,使得呂不智在野狼幫內地位卻很超然。
如果說青陽宗內還有誰能夠改變冷五的主意,那非這呂不智莫屬。
「那你說怎麼辦」見呂不智開口,冷五語氣便沒那麼冰冷。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那沈錫已經與咱們結下仇怨,那麼咱們索性就把他做掉。」
「不只是他,太平鎮所有知道內情的人一個都不能留,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咱們野狼幫平安無事。」
「只有死人的嘴是緊的」
呂不智的話讓雷無極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本來只是想成為太平鎮的霸主,這才投靠野狼幫。沒想到事情竟然要鬧到這個地步。
「這不太好吧,我看那沈錫並不是記仇的人」
雷無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冷五打斷,「小小年紀,出手就如此狠辣,說他是不記仇的人,你信嗎」
雷無極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好閉嘴。心中卻暗暗叫苦,只希望這場風波不要牽扯到雷家。
冷五並不是優柔寡斷之輩,既然下了決心,便立即著手安排。
「就按呂不智說得辦,老四、老五,你們兩個去召集弟兄,明天晚上咱們把野狼幫所有好手全部帶上,血洗沈、嚴兩家給老二和兄弟們報仇」
冷五的言語中沒有一絲感情,雷無極仿佛看到了沈家和嚴家血流成河的場面。
第二天一早,瀘州城,同福酒樓
跑堂的有些狐疑的端上來一桌早餐。
雖然同福酒樓確實也做早點生意,但來此處用飯的多是附近百姓,以野狼幫那些好漢居多。
可是這少年卻極是眼生,小二確定自己之前從未見過。
此時這少年正坐在靠著窗戶的那桌,手中拿著茶杯,目光卻死死的盯著對面的野狼幫總舵
「客官,你要的早點」
小兒把一碗稀飯,四樣時令小菜和兩個花卷放到少年眼前的桌子上。
那少年對他點了點頭,拿起花卷,就這小菜和稀飯大口吃了起來。
這少年正是沈錫。
沈錫是昨天夜裡從家裡偷跑出來的。
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