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嘴裡反覆念叨,剪刀在催眠自己,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習慣了那聲音的存在:「是我太緊張了,等出去以後那聲音應該就會消失,現在距離天亮還有五六個小時,熬過去就行了。」
剪刀內心活動很豐富,想到這他又突然停下,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你是來找哥哥的,怎麼能光想著自己活命?」
腦中閃過自己哥哥的身影,剪刀眼神都變得堅定了許多:「為了這一天,我準備了五個月,我還有一大堆底牌沒有使用,根本不用慌張。」
他強行告訴自己不要害怕,然後左手拿著剪刀,右手提著那個已經停止滴血的破舊袋子。
「我這造型看起來就比較凶,剛才在車上還有個跟我打扮差不多的乘客,他應該也是個有故事的人,不過他準備的明顯不如我充足。」剪刀對自己有種莫名的信心,他忽略了身後高跟鞋的聲音,走在醫院長廊上。
這個醫院面積不大,病房也不多,剪刀還沒走出去幾步,就聽到二樓傳來異響。
「似乎是從安全通道那邊傳來的,誰在那裡?」舔了舔嘴唇,剪刀回想著電影裡各種殺人狂的經典動作,提著手中的兇器朝二樓摸去。
走廊上陰風陣陣,有幾間病房的門是半開著的,因為沒有燈光的原因,所有房間裡都是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楚裡面的東西。
「有人嗎?」
剪刀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在經過某一個病房時,他忽然發現了一件事,身後一直跟著他的腳步聲消失了。
「怎麼突然就沒了?」
他還有點不適應,回頭看去,發現自己肩膀上被人貼了一張紙。
「來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