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
幫手越來越多,另外陳歌還發現木頭先生和紅小姐兩人也非常厲害,尤其是紅小姐。
這個女人和應臣同齡,骨架很小,手臂纖細,她外衣被鮮血浸透,是門後世界裡唯一一個滿身血跡的人。
她實力堪比紅衣,但是卻和一般的紅衣不同,無法操控血絲,牆壁上那些針對活人的詛咒也對她無效。
剛才她站在應瞳身邊時陳歌還沒感覺到什麼,等她出手以後,陳歌才發現這個女人比起人更像是一隻貓,一隻優雅、冷漠、滿身鮮血的貓。
「紅小姐?」
這位紅小姐只和應瞳站在一起,從不離開應瞳的身邊,她對任何人都抱有敵意,就算是木頭先生和吳阿姨她也不願意靠近。
如此奇怪的人陳歌還是第一次遇到,陳歌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記憶編織出了紅小姐。
「也許在門外紅小姐可能是一位特殊的紅衣。」帶著這樣的想法,陳歌下定決心,準備等離開這扇門後,去幫所有被應臣殺害的人解脫,給他們一個遲來的公道。
隧道女鬼的兒子和惡臭拖住了大部分的屍體,剩下的一部分屍體無法對陳歌造成威脅,他們和應臣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
追擊雙方身份互換,場上形勢出現了逆轉。
「等應臣吸取了整棟樓的詛咒,到時候會變得更加棘手,不能給他時間。」陳歌殺意已決,雖然他明知道這是在門後世界,眼前的應臣只是應瞳的一段記憶,但他仍舊不準備放過對方。
太危險了,從進入這扇門後世界到睜開雙眼,整個過程其實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但可以說是步步驚心,稍有差池就會送命。
高強度生死博弈,全程精神緊繃,陳歌的體力消耗非常大,現在好不容易掌握了主動,那一定要斬草除根,不給對方任何機會才行。
屍體數量太多,應臣混在了人群里,就連紅衣都無法短時間找到他,但是應瞳卻可以。
應瞳知道應臣的真面目,無論應臣如何躲藏,應瞳都能第一時間找到他。
在眾多紅衣的配合下,應臣最終被逼到了絕路。
他停在了七樓自己家門口,左右通道全部堵死,整條走廊上都是血絲和蛛網。
「你……」應臣想要說些什麼,但陳歌並不想給對方這個時間,能直接殺死對方為什麼要墨跡?
陳歌甚至覺得給這樣的人開口說話的機會,那就是對死者的不尊重。
「先讓門後的你魂飛魄散,然後我會去把現實中的你送進警局。」
有了隧道女鬼兒子的加入,陳歌的戰術更加多變,這位紅衣可以掠奪死者的記憶製造夢境,就算在別人的門後世界依然有效,畢竟門後世界的怪物也都是根據推門人的記憶編織而成。
也就是說,只要有隧道女鬼的兒子在,紅衣之下的厲鬼和怪物就算數量再多也無法對陳歌造成威脅。
隧道女鬼的兒子擅長群攻,靠他牽制住其他人後,陳歌的所有紅衣便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圍攻別人。
應臣還未吸收完整棟樓的詛咒他就被紅衣包圍,更讓他絕望的是陳歌根本不給他拖延時間的機會,話都不讓說,拼盡全力就是要殺人,這樣的對手他是第一次遇到。
一張張臉被撕碎,應臣的身體幾乎要碎開,完全是靠詛咒形成的黑色絲線在連接。
「陳歌,我看到了。」應瞳盯著不遠處的應臣,他的眼睛從未像這樣明亮過:「他真正的臉藏在心口!」
在應瞳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紅小姐已經穿過人群,滿是血漬的手狠狠抓向應臣的心臟。
尖銳的手指刺透了應臣的胸膛,他胸口的那張臉被抓破。
「啊!」
應臣所有的臉全部發出慘叫,隨後他的五官如同冰凌般融化,變成了一個嬰兒的模樣,只不過這個嬰兒他的眼睛異常漂亮,就像是寶石一樣。
「冥胎!」陳歌雙瞳縮小,這個傢伙在暗中誘導,他完全有能力阻止悲劇發生,但是他不僅沒有阻攔,還在不斷加深應瞳心底的怨恨,想要將應瞳引入更深的絕望當中。
「你就那麼憎惡幸福嗎?你就那麼想要讓所有人都變得和你一樣嗎?」陳歌很想和冥胎對話,可惜眼前依附在應臣身上的只是冥胎的一道殘念而已。
連接整棟大樓的詛咒還有大部分沒有被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