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的親生父親。」
「此時孩子母親的病情已經基本穩定,我們委託律師將孩子父親告上法庭,要求其承擔住院、治療產生的費用,同時也要求他給孩子母親一個名分。」
「官司勝訴,孩子父親不知是害怕坐牢,還是心存悔意,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孩子母親也逐漸走出疾病困擾,這個年輕的母親在自己孩子面前,顯得格外堅強。」
「後續治療又持續了半年時間,孩子母親的疾病已經完全得到控制,她沒有什麼親人,離開那天除了少數幾個醫生外,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孩子跟隨母親一起離開,但是在精神病院的這三年已經對他的成長造成了不可逆的影響,直到離開的前一天夜裡,這孩子還偷偷跑到走廊上,對著門板說些誰也聽不懂的話。」
「母子兩個離開後,我本以為塵埃落定,一切到此終止,但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一個完全失控的地步。」
「僅僅過了一年,在那孩子四歲的時候,他又被自己的父親送了回來!」
「據他父親說,孩子的母親在家中遇害,而孩子本人目擊了整個過程。」
「再次見到這個孩子,他變化了很多,唯一的支柱倒塌了,他此時的狀態就和他母親剛到病院時一樣。」
「鑑於這孩子以前的種種表現,我們病院沒有接收他,讓他父親帶他去大醫院就診。」
「也就在我們拒絕他的當天晚上,午夜十二點過後的第一分鐘,刷著白漆的第三病棟三號病房門開始向外滲血。」
「大概持續了一分鐘的時間才停止,這件事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在這段時間內,病棟里開始出現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第二封信戛然而止,陳歌看著信件里的文字,對應著院長的描述,他想起了一個擁有同樣經歷的人。
迫不及待打開第三封信,信封里放著一張女人和孩子的合影,在看到這張照片的瞬間,陳歌的腦海里掀起狂瀾。
他看過這張照片,就在海明公寓幫助門楠整理東西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