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勞工挑著石灰砂漿登上了城牆。
這些石灰砂漿都是臨時攪拌的,還有那些石頭也都是用的城裡那些倒塌的石頭房子,現在是特殊時期,手邊的材料只能趕上什麼用什麼了。
那些勞工將石頭和石灰砂漿倒入倒塌的城牆上,對千瘡百孔的城牆進行著加緊搶修。
看著眼前的一切,約克公爵無比驚訝地望向方程,「我真不敢想像,你們竟然擁有著如此強大的動員能力,你們的表現完全不像是海島上的土著。」
「誰跟你說我們是土著了」方程高傲地笑道。
「不是嗎」約克公爵驚道。
方程說道:「那只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
約克公爵搖頭說道:「噢,我覺得你就像是一個充滿了謎團的人。」
「對你來說或許是的。」
「也許吧。」
兩人說說笑笑,經過了剛才的一起對敵,彼此之間產生了一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約克公爵發現方程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簡單,他所表現出來的能力絕對不是一個土著領袖能擁有的,這樣的人即使放在英吉利起碼也是一個公爵的水平。
城裡面一片忙碌,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任務。
或在冶煉廠里揮汗如雨,或往城牆上搬運著作戰物資,或將戰場上下來的傷員抬往醫務室。
醫務室里,宋智熙帶著靜靜這一批小女孩分秒必爭地搶救著那些被送來的傷員。
由於受傷的人實在太多,導致醫務室里根本待不下,有些較輕的傷員則被放到了醫務室外面。
為了照看這些受傷的人,再加上人手實在不夠,就連珍妮這種只是腳掌受傷的人都參與到了其中。
撐著一根拐杖的珍妮正在照看一位受傷的英吉利士兵,忽然看到那名英吉利士兵瞪大了眼睛,指著她身後露出驚恐的表情,「小心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