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猶豫,手中短劍舉起落下,在一群人不敢看的捂住了雙眼之中,狠狠的刺入了咽喉之中。
鮮血如同噴涌而去的水流,弄得陳剎的手掌與衣袖上儘是斑駁的血跡。
陳剎卻絲毫沒有在意,偽裝出的猙獰面目之下,是絕對的冷靜與狠辣。
「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眼前的血腥場景,這群流連於煙柳之地的傢伙與那些風塵女子哪裡見識過。
安靜了一瞬間之後,一道道幾乎可以刺破耳膜的女子尖叫之聲響徹在了整個金玉樓。
所有目睹到了這一切的人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好像那個被洞穿喉嚨的是他們自己一般,但是事實上,那個真正被洞穿了咽喉的人,從頭到尾,始終就沒有發出過半點聲音來。
他只是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珠子,死死的看著這個額頭青筋暴漲,眼神卻沉穩無比的青年。
最終,他仍然帶著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徹底的失去了生機。
陳剎不知道他究竟是不相信會是自己殺了他,還是不相信為什麼一個區區青樓女子的手下,竟然有那種厲害的高手。
他帶著種種疑問死去,陳剎卻沒有一點想要了解的欲望,他『掙扎』著站起身,手掌『顫抖』,這個時候正常而言他的手中短劍會因為劇烈的顫抖而無力落在地上,可是這東西畢竟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陳剎可捨不得。
他只能假裝做癱倒在地,將自己的手掌隱於身下,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時候,重新化作了一個純黑色的鐵環,套在了手指中指上。
隨後,陳剎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袖子上與手掌上的猩紅鮮血,以及那聞之欲嘔的血腥味極大的衝擊了這些愣住了的傢伙,來往之間,竟然沒有人敢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