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呢!」
徐小受視線往下一溜,心道古人誠不我欺。
胸大無腦,此話不假!
他是有想著帶木子汐的。
但這種事情,想想就好了。
一個居無巔峰,能幫上什麼忙。
「在這裡待著,我很快回來,記得看好蘇淺淺,別讓她受傷了。」
徐小受指著高台上躺著的付行,道:「記住那個地方,如果待會兒車輪戰過分了的話,去找他。」
「付行?」
木子汐一怔:「付行都暈了,能幫上什麼忙?」
「傻啊!」
徐小受一拍師妹的腦瓜子,「這小子都暈了,定然毫無反抗之力,你去把他綁了,威脅全場,等我過來即可。」
「?」
木子汐僅僅是一呆。
蘇淺淺卻是人都傻了。
這……
小獸哥哥,怎的感覺有些變了呢?
但是……
這份為自己著想的心,還是一如既往呢!
「待著。」
徐小受穩住二人,便是佯裝不在意的伸了個懶腰,卻是將炙熱的目光,毫無保留射向遠處的張太楹。
這傢伙,不待自己表示,竟然也是將視線投了過來。
「呵呵,第三次見面?」徐小受做著口型。
俗話說得好,事不過三。
那今後,也就不需要再見了吧!
頭一偏,徐小受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略微示意了一下門外的方向,便是直接起身離開。
張太楹會跟來嗎?
呵。
應該問,張太楹是傻子嗎?
自己能看得出此刻是最好的殺人時機,這傢伙,會瞅不出?
這時候,哪怕是真的出門撒泡尿,這傢伙都會找藉口跟上!
至於他能否猜到自己是否在用計,甚至是在預判他會不會跟上……
已經不重要了。
一個王座,可以毫無理由的肆意暴起殺人,草草了之,再不濟是被發現了後隨口道歉,補些賠償。
但即便張太楹腦袋想破,都不會覺著有一個區區先天,會想要用計幹掉自己,還是在城主府中!
退一萬步,他要能想到,也會覺著這人瘋了。
再退兩萬步,敢想還有可能,那人要敢做的話,他張太楹,也只能回之以「呵呵」。
抬步邁出門檻,徐小受仰頭望月,感受著清風徐來,心頭水波不興。
「夜色,真好。」
……
「什麼意思?」
石桌前的張太楹眯著眼,孔武有力的臂膀扯了扯,手指快速敲打起了桌面。
「他剛才想說什麼?」
「叫我過去?」
張太楹覺著徐小受應該是瘋了。
這傢伙是意識不到自己對他那不加掩飾的殺意嗎?
還是說,他怡然不懼?
「呵。」
想到怡然不懼,張太楹自個兒給逗樂了。
可以怡然不懼的話,那日在城主府,這小子就應該大展拳腳,將張府三大王座給端了。
而不是裝神弄鬼,最後還不了了之。
說實話,想到彼時被徐小受鎮住,張太楹面上可謂是一陣火辣。
那個時候,如果自己沒一開始就被張重謀影響了判斷,而是直接跟上去的話,也許徐小受,早就成為冰涼的亡魂。
「什麼王座之軀,或許那個小男孩是,但徐小受,根本就是一個冒牌貨!」
「約戰嗎?」
看著徐小受消失在門口,張太楹腦子裡閃過了方才混雜在人群中的辛咕咕的身影。
「真以為張府三個王座殺不得,現在你帶了一個王座,就有底氣將孤身一人的我,葬身此地了?」
「王座實力,是能用數量衡量的嗎?」
張太楹心下篤定了。
他轉頭喚來了一個張府的老宗師。
「家主,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