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扶玉臉色回歸冷艷,果斷地搖頭拒絕道:「這個不行。」
「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這個你要,那個你也要,柳姑娘,你跟仲老一個樣,貪得無厭。」徐小受指向了不遠處的爆炸頭。
仲元子一臉羞愧地低下了頭。
柳扶玉偏過頭思考了下,道:「你贏了,劍樓借你觀一日,自由活動,大有裨益。」
這話一出,各大古劍修心思再動。
柳扶玉定然是有法子回劍樓、且能帶人、還知曉劍樓大部分乃至所有秘密的!
否則,她不會出此言——從一開始,就站在了劍樓主人般的視角下。
是啊
總說「劍樓守劍人」。
但具體他們的職責,除了外部人的揣測,本質是什麼呢?
這個思考從諸多有心人腦海里一溜而過,很快就忘記了。
徐小受也忘記了。
但得失他忘不掉,聞聲後大笑道:「你贏了我去劍樓,你輸了我也去劍樓,合著都是你好,我不好唄?」
「不是,你可以自由活動。」柳扶玉正色道,「一日。」
「哦,那就是你要抓我去關禁閉,和我自由活動一日後再關禁閉的區別?」
「不是關禁閉」
「那是什麼?」
「」
柳扶玉抿了抿唇,垂頭看胸,不說話了。
她說不過徐小受。
眾人跟著啞然,忽而又反應了過來,或許對付徐小受最好的方式,就是當啞巴?
至少這樣,他能抓住的破綻就很少,也不會極端地去攻擊人
不過徐小受哪是善茬?
也就頭疼了一小會,他再開口了:
「這樣,我也不要你的『護』,我們來一場更加對等,絕對公平的比賽。」
「賭注你也說了,你贏了,我歸你。」
「既如此,我贏了,你歸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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