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班』眾人在呂種輝的帶領下,全部集合在了這個院子,占據了院子起碼一半的空間。
除了『瑞雲班』眾人以外,還有幾名崔氏的僕人,正滿臉輕蔑和審視的站在『瑞雲班』眾人對面。
相比較之下,『瑞雲班』眾人卻是一個個面露不忿之色。
不過眼下身處於崔氏族宅,再怎麼不滿,也沒有人敢喧鬧出什麼動靜。
雖然看起來全都像是受到了什麼委屈一般,盡皆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卻依舊在努力的克制,儘量保持安靜。
呂種輝朝著一名崔氏的僕人拱手道:「張管事,我們雖然貧苦,卻絕對不會去做那等手腳不乾淨的事情。況且我們此來是受崔氏邀請、為崔氏族慶進行表演的。大家自住進這裡,便一直謹小慎微,生怕有任何地方做的不好,徒惹貴人不快。
這種情況下,我們怎麼可能有膽子去偷貴人的東西?再者說了,住進來後,我們幾乎就沒出過院子,又哪裡能有機會去偷貴人的東西?張管事,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的人我了解,他們沒那種膽子。還請您明察秋毫,萬勿冤枉我們啊!」
被稱為張管事的崔氏僕人眼睛一瞪,不爽道:「你說沒偷就沒偷?你以為你是誰?一群唱戲的『賤民』而已!手腳不乾淨的難道還少嗎!我告訴你!這也就是丟了一件貴人沒怎麼當回事的手鐲!如果丟的是貴人非常喜歡的物件,那可就不是我來查了!
真讓貴人們自己來查,你們還想活著從這裡出去?做夢!別以為讓你們來為族慶進行表演,你們就有多麼重要!讓你們表演,只是為了體現我們崔氏不忘本而已!真以為你們演的能比郡城裡的戲班子更好?呸!趕緊的,別他媽墨跡!都把衣服脫了!」
呂種輝咬牙道:「張管事,修士不是能通過對靈氣的控制,隔空進行感知嗎?如果一定要查,能不能請崔氏的修士來感知下手鐲究竟在不在我們的人身上?讓我們把衣服脫光……這實在是……實在是太羞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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