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隨身物品,蘇鐵便乘坐著林鋼的越野車,往南疆方向飛馳而去。
雖說上午的那場小風波,並未造成太大影響,但始終沒人開口,以至於車內的氣氛,還是有些怪異。
短暫寂靜,林鋼清了清嗓子,乾咳道:「姜醫生,您是內行,所以南疆那邊的情況,還是由您跟蘇先生簡單交待一下吧。」
「那好,我便簡單說說。」姜長英用餘光掃視了一眼坐在身旁的蘇鐵,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片刻之後,他才沉聲道:「由於戰士們的傷情基本類似,我便說一些特別的,就拿我現在正在醫治的王濤來說,他是三年前受的傷,具體表現為五臟六腑皆都受損,而且無論服用任何藥物,動用任何醫療設備,都無法治癒,基本上每天都活在極度的痛苦之中,只能勉強用藥物維持生命。」
他一邊說著,有意又將蘇鐵掃視一眼,想看看蘇鐵臉色的表情,是不是已經被他的話嚇到。
只是令他詫異的是,面對如此棘手的病情,蘇鐵情緒竟然沒有一點變化,仿佛早就料到了這一切。
見狀,他哼了一聲,繼續道:「與王濤類似的情況,現在南疆還有上百人,他們中的一部分病情相對穩定,但大部分都更加嚴重,有些已經癱瘓在床,有些只剩下一口氣。」
「就這些嗎?」見姜長英沒在說下去,蘇鐵忽然抬頭問道。
聞言,姜長英眉頭一皺,大聲道:「蘇醫生,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就這些嗎,難道你覺得這還不夠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是否還有其他特殊病情?」蘇鐵搖頭道。
「暫時沒發現。」姜長英冷冷的回了一句,接著不屑道:「蘇醫生,聽你這意思,我說的這些病情,你已經成竹在胸了?」
「差不多吧。」蘇鐵淡淡道。
「呵呵,你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我們軍區醫院,聯合國內十幾位頂尖專家,研究了十多年,都沒有半點收穫,你怎麼敢說差不多?」姜長英臉上不屑之色更濃。
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面前這個所謂的蘇醫生,就是一個徒有虛名的貨色,除了自吹自擂,便再無其他能耐。
蘇鐵沒有反駁,只是笑眯眯道:「我不這樣說,那還怎麼說,難道非要我直說,我有百分百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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