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那你有先問過我嗎?"她沒好氣的反問。
"沒有。」
"那不就得了。"這到底是誰的錯啊?
"可是,我餓了。」
"我也餓了。」她比他更無奈。
"那怎麼辦?"
"回公司吃員工餐廳。」雖說員工餐廳只准熾令的員工進入,但好歹他也是熾令的「副總裁」,即使全公司都心知肚明這位副總裁,形同虛設,不過應該還是進得去吧!
"可是我想吃你煮的"他開始要起無賴,「不管啦,藍,我想吃你煮的,外面的東西都好難吃……」
外面的東西難吃?"那你在遇到我之前,都吃些什麼啊?"她翻了個白眼,非常不齒他此時的耍賴舉動。
"我不知道,反正是一些難吃的東西。」他頓了頓。「藍,你親手煮的飯菜最好吃了,任何一家知名的飯店大廚都比不上你。」他開始猛灌迷湯,就是想勸動某人改變心意。
"最好是"她咕噥著,她還有些自知之明,她的廚藝好歸好,也沒有他說的那麼誇張。
只是知道她心愛的男人這麼眷戀她的手藝,心底還是甜蜜蜜的。
尤其想到他們之前旅遊十天,一回國他就賴著她煮飯給他吃的事;再想到他有一個多月時間,沒吃過她煮的食物,她就開始心軟了。
"藍……」他可憐的拉長音調。
"你但,宿舍里不能煮啊"她柔了柔疼痛的額際。「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她實在拿他沒轍,誰叫她整顆心已經完完全全的偏向他,再也收不回來。
"去我家。"
"你家?你不是住在飯店嗎?"她狐疑的睨他一眼,"你是說你父母家?還是……」心跳因為過多的想像而有一時加速。
"不是啦,我說的是我在外面自己買的家。」他說明,只是他幾乎不曾踏進就是。「不過,如果藍你想直接到我的老家,也行啊。」他對她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期待。
反正他已經認定她,距離陸家祖訓給的時間也剩不到四個月,要是她願意,他很樂意步上結婚禮堂。
"不,不用了,到你家就行了。"她嚇了一跳,平息有些激烈的心跳後,連忙擺手拒絕。
"真的不?"
"對,你不是餓了嗎?我們快到你家去吧。」現在換她拉著他往前走。雖說她已認定了他,但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啊!
"但是藍……」
"什麼事?"
"你知道我家在哪嗎?"
"款?"
"不然你怎麼一直拉著我的手走?"他逗著她玩。
"阿磧。」她挫敗的叫道。
"有。"他笑嘻嘻道。
"你不想吃飯了嗎?"看他的笑臉,她突然揚起一抹狡猞。
"效?"
"不吃拉倒,我也省得麻煩。」擺了擺手,她一派輕鬆,轉頭就往公司方向走。
"啊藍,不要啦……」這下換人哀號了。
"嗯哼。"她甩頭,不理人。
"好啦,是我的錯,親愛的老婆大人,我們回家吧。」他垮下一張臉,嘴巴說著求饒,大手卻強硬的牽住她的一隻手。
"誰是你老婆啊?不要亂叫。」拍拍他鉗子般不肯梢放的大手,她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原先站定的雙腳卻不再跟他作對,跟著他的腳步往前。
"好好,老婆最大,我們走,回家吃飯去。」他嘴像是沾了一層蜜,說出口的話甜得膩人。
雖說在台灣他有自己的住所,不過,時常到處跑的他,幾乎不曾把住所當作一個「家」,頂多只是一個睡覺的地方。但現在牽著她的手,遠方冷清清的住所突然像被賦予了溫暖,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家」。
"嗯。"藍可蔚甜甜的笑了,或許是因為「我們」,也或許是因為「回家」的字眼。兩人手牽著手,不需言語的默契,讓他們都幸福的笑著。
距離相親宴已經過了快兩個禮拜時間,但總裁大人似乎已經忘了這件小事,完全沒想到再召見她,詢問相親的結果。
也許他早知道他們兩人見面的情形,畢竟熾令集團的勢力她從不敢小覷。
藍可蔚隨口給自己一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