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奈溫將軍,你是不是對魏邑太過懼怕了?」
巴圖魯忍不住點了一句。
奈溫難堪,可一時間卻又無從反駁,只能默不作聲。
「我知道,很多人都怕他,但是我巴圖魯不怕。我這次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要堂堂正正的打敗他!」
巴圖魯豪氣沖天,而後下令道:「開車!」
「你要幹什麼?」
奈溫下意識問。
「在打敗他之前,奈溫將軍,你難道不想聽聽我們同盟軍曾經的第一戰將有什麼話想說嗎?」
「不行!太危險!」
奈溫趕忙提醒。
「這是經過加厚處理的裝甲車,可以抵抗炮擊。戰勝心魔的唯一辦法,就是去直面它。」
奈溫啞口無言。
「開車!」
巴圖魯再度下令。
厚重的指揮車啟動,掛著紅色太陽旗,不緊不慢的駛到前線。
不得不承認,巴圖魯的確是一個勇士。
因為約戰,雙方前所未有的講規矩,魏邑的人馬在五公里外停下,保持微妙的距離,誰也沒有率先開火。
「我要和魏邑對話。」
巴圖魯下令道。
沒過一會,指揮車裡的屏幕上當真出現了魏邑的頭像。
「魏副官,好久不見。」
巴圖魯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
「原來都是熟人。」
那邊的魏邑也很平和,根本沒有一觸即發的火藥味與刺激感。
「奈溫將軍對你可是惦記得緊,他有話想和魏副官聊聊。」
巴圖魯肯定出於好意,刻意給奈溫一個解決掉心魔的機會。
「魏邑,現在投降,你還有機會。」
避無可避,奈溫只能站了出來,或者說此時對他而言,確實是一個千載難逢、能狠狠出一口惡氣的契機,哪怕他和魏邑其實無仇無怨。
「看在曾經的情分上,我可以幫你向將軍求情,讓他從輕發落,你可能保下一條性命。如果繼續冥頑不靈,不只你自己,你身邊的所有人都要和你一起陪葬!」
安靜等他說完,魏邑才開口。
「如果靳主有這樣的肚量,你我今天就不會兵戈相見了。」
一番話相當簡短,卻讓奈溫驟然破防,他陰翳著臉,「不要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也不要為自己的野心找藉口。魏邑,將軍待你從來不薄,如果不是將軍,你早就死在了衛家的手裡,是將軍救了你,並且成就了你,可是你卻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你對得起將軍的知遇之恩嗎?」
奈溫唾沫橫飛,不知為何會這般激動。
而魏邑卻一臉沉靜,二者反差鮮明。
「靳主對我有的不是知遇之恩,而是豢養之情。」
「有區別嗎?你之前在衛家,不也一樣?!魏邑,這就是你的宿命!」
魏邑究竟在說什麼,奈溫顯然是聽得明白的。
「我可以當工具,但我不想死。奈溫,假如換做你,你會反抗嗎?」
奈溫頓時安靜下來,就像肆意傾瀉的水龍頭突然被關了閘門,他的臉色一變再變。
「你就是這麼蠱惑那些人跟著你一起叛變的嗎?」
「如果你覺得是蠱惑,那你就不會表現得這麼激動了。」
抬頭盯著屏幕上那張臉,奈溫臉皮不自覺顫動,甚至隱隱透著猙獰的味道。
「我加入同盟軍,是因為我覺得會和衛家不一樣。但事實證明我的運氣不太好。當然,你們也是一樣。今天是我,明天可能就是你們。」
「放屁!」
奈溫怒罵著打斷魏邑的話,失態的嘶吼道:「開戰!馬上開戰!」
無人回應。
他好像忘記了,他只是督軍而已,並不是最高統帥。
「奈溫將軍,不用這麼著急,反正也花不了多長時間,聽他把話說完。」
巴圖魯面無表情的道。
奈溫呼吸粗重。
「所以該清醒的不是我,而是
1237 肝腦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