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吹,沒心情。」
小平立馬就擺出了一副乞求的神態,還討好的繞到年青人的身後,為年青人揉按起了雙肩,央求道:「陸大哥,你就吹嘛!陸仁大哥——」
這位全名陸仁的年青人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小平的騷擾,很是無奈的拿起了先前放在手邊的竹笛道:「怕了你了!行了別搗亂了,想聽笛子就老老實實的坐著。」
小平嘻笑著坐到了一邊,而陸仁則是試了幾個音之後放緩心情吹奏了一曲。這一曲並不長,但曲韻悠揚清雅、平柔舒緩,隱隱然還有幾分清寧之意。
一曲奏罷,小平往陸仁的身邊湊了湊:「陸大哥吹的曲樂就是好聽。剛才吹的什麼曲樂啊?」
陸仁看看小平,微笑道:「《紫陌豐田》……你沒讀過書,這裡面的意思跟你解釋詁計你也聽不懂,就別問為什麼要叫《紫陌豐田》了。」
小平可能知道自己會搞不懂,也就沒有追問。見陸仁沒有再吹奏曲樂的意思,想了想之後向陸仁問道:「陸大哥,你是一個多月前到我們村裡的,那之前你從哪裡來的?你又是哪裡人?」
不問還好,小平這一問,陸仁斜眼望了望小平,沒來由的苦笑道:「我從哪裡來?我又是哪裡人?我流浪多年,自己早都不記得了。」
小平遲疑道:「這樣啊?怎麼會連自己是哪裡人都不記得?」
陸仁沒好氣的曲指又在小平的額前叩了一下:「你還是小屁孩一個,不懂的事情太多了,別吃飽了沒事在這裡煩我!」
這回叩得有點重,小平「哎喲」了一聲低下頭去,雙手則趕緊的揉按痛處,一時間到也不敢再向陸仁問些什麼。
陸仁見到這般情形,臉上再次浮現出了既無奈又帶著幾分苦澀的笑。抬眼望向將要落山的夕陽,暗暗的長嘆了口氣,心中暗道:「小平啊小平,很多事我是真的不能說出來的。像『陸仁』這個名子,只不過是我隨意取的,我自己本來的名子、哪裡人氏,有著什麼樣的身世,我幾乎都完全不記得了。」
再斜瞥了一眼小平,見小平正雙手捂著額頭,瞪著一雙眼睛用很不滿的目光望著自己,陸仁只能笑笑,話仍只能在心裡暗暗的說:「當然這些都是小事,沒什麼大不了的,真正要命的是我是從哪裡來的人……這個絕對不能說出來,真要是說了出來,沒人相信還是小事,萬一被那些當權者認為我是在妖言惑眾什麼的,我這條小命可就要完蛋了!因為我是後世來的……穿越者。」
想到這裡,陸仁又苦澀的笑了笑。望著就快要盡沒於地平線之下的夕陽,陸仁忽然低聲唱起了歌:
「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麼流浪,流浪遠方,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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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時間先來到一下20XX年,也就是陸仁這個穿越者本來所在的年代,地點則是華夏南方沿海的某個城市。
當時是深夜兩點多,某個倒霉的人仕加完夜班、吃完宵夜,正一個人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為了圖近,這個傢伙走了漆黑無人的街巷,結果就是被歹徒在腦袋上砸了兩記板磚當場被砸暈。接下來這個倒霉的傢伙就被歹徒拖到了無人的角落,身上的手機啊、錢包之類的東西全部被洗劫一空。幸好洗劫他的歹徒其性取向很正常,不然這個倒霉的傢伙多半會菊花不保。
然後嘛,歹徒自然是逃之夭夭、無影無蹤,把這個倒霉的傢伙扔在了漆黑無人的角落裡不管不問。歹徒下手其實心裡有數,那兩下板磚下手雖重,但最多也就是砸出個腦振盪,人是絕對死不了的。
要說一個人倒霉到這個份上可真有點夠嗆,這個倒霉的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不過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一身類似於工作服的少女出現在了這個倒霉的傢伙的身邊。
這個少女戴了一副外型有些怪異的眼鏡,當發現年青人之後,少女在眼鏡的邊架上按了一下,隨後便細細的掃晾起了昏迷在地上的傢伙。沒過多久,少女便輕輕點頭道:「沒錯了,是主人。腦部受到了相當的重擊,產生了腦震盪,主人的活體記憶晶片也跟著受損,所以才會提前發出示警信號。現在得把主人先帶回去再說。」
自顧自的說完了這些,少女又在眼鏡上按了一下再環視了一眼四周,確定周圍無人以
第一回 開篇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