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帶到身邊,哎!……
紇干承基可不是這麼想的!晚上張思政帶著一壺酒去找紇干承基居然連紇干承基的面都見到!
紇干承基氣憤的說到:「我給太子殿下出生入死,沒想到太子殿下卻因為區區小事就責打我!張思政個小人!得意便猖狂,居然還敢來我跟前炫耀,哼……」
要不說呢,這人啊,本身眼睛是歪的,看什麼都是歪的,三觀不正啊!
要說紇干承基這事是李承乾給他扛了,要不然直接掉腦袋也不稀奇!
而紇干承基惹出的亂子卻不止這一點點!這亂子遠遠超出李承乾和所有人的預料,在暗處黑手的推波助瀾之下,醞釀了一個超大的風暴……
這風暴幾乎席捲了整個長安,幾乎人人都被糾纏其中……
而作為最開始的武元慶和武元爽兄弟二人,居然因為一時害怕躲過了這次席捲長安的災難!
不得不說~這走狗屎運也是一種能耐啊!這兄弟倆簡直就是狗屎運的代表。
這不~這倆憨貨正在牢頭的伺候下喝酒呢!
要說武元慶到底是去過一趟西域出過遠門的,知道最近都會在牢頭的關照下才能有好日子,抬手招呼:「來,來,來,一起坐下喝點兒,最近我兄弟二人還要拜託你關照。若是你不坐下這飯我倆可沒法吃!」
要說武元爽對武元慶的恭敬僅限於讓他出主意的時候和讓他掏錢的時候,而且只要不關係到武元爽的切身利益,武元爽很少駁斥武元慶。
而且武元爽知道自己腦袋不如武元慶,所以一般武元慶往外給東西或者笑臉相迎的時候,他很少插嘴。因為作為鐵公雞的武元慶,作出這兩種動作的時候,就是他要套路人的時候。
牢頭笑著搓了搓手:「你們吃,你們吃,不用管我,要說我這日子能好過還多虧了長安侯。
長安侯那裡我沒法去,怕我這身份惹了程府的晦氣,而我這裡,兩位小公爺也知道~誰好人來這裡啊~
呸呸呸!下官不會說話,您二位別往心裡去!我可沒說您二位!」
武元慶:……
你還不如不解釋!
武元慶擺了擺手:「往心裡去這事就算了!你說錯了話,罰你一碗酒,總該喝吧?」
「應該!應該!」牢頭端起一碗酒喝了。
「吃菜,吃菜,壓壓酒。」武元慶遞上一雙筷子,牢頭點頭哈腰接過筷子,夾了一筷子豬頭肉……
要說這武元慶不肖雖不肖,卻也有些可取之處,他要是想讓誰上酒桌,總能找到很多理由。
而這酒桌,無疑是最好的溝通場所,在武元慶特意結交之下,一來二去便熟絡了不少。
武元慶夾了一片豬頭肉,沾著蒜泥醬油吃了下去:「呵,我倒是沒想到,這豚肉居然如此好吃,一口下去滿嘴油,好吃,好吃!」
(註:醬油最早出現在漢朝,所以唐朝時候是有醬油的)
牢頭笑著說:「那是,那是,我這也是託了程侯爺的福,那次,就那次,那次侯爺和二位打官司的時候,侯爺不是也自請入獄來著嗎?」
武元慶:……
你這人會不會聊天?你這樣會把天聊死的你知道嗎?
「就是那次兩位小公爺趴著門板來那次!」牢頭好像還怕這倆人不知道,還特意提了一下!
武元慶:……
有你這麼聊天的嗎?要不是看在這兩天求到你的份上,老子早就拿鞋底子抽你了!
武元慶無力的擺了擺手:「說,說,說,接著說!」
這牢頭可能是喝了點兒酒的關係,絮絮叨叨的說到:「要我說啊,這長安侯可是個大好人,別的不說,你說這十里八村的哪個不念著長安侯的好?
還有那些跑船的,聽說江南東道那裡原先連褲子都是一家人就一條,現在都頓頓吃肉了……」
兄dei!你跑偏了!
武元慶一陣無力:「不說長安侯了,還是說說你吧!」
「哦!對!……」
一陣長長的沉默,牢頭端著酒杯幾次深吸一口氣想說,可是又沒說,最後抬著頭看著武元慶:「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