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許多勢力都表示願與令主立血誓結盟。令主給出升仙路圖,待將來打通升仙路,他們願與令主共掌升仙路。」
包穀問:「我若是不給,便要開戰,是麼?」
王鼎點頭,說:「砍幫沒有力量與所有修仙勢力抗衡。」
包穀感到煩!她要趕著去救玉宓和小師叔她們。她對王鼎說道:「你先告訴他們現在就算拿到升仙路圖他們也打通不了升仙路,以鉞國的力量,即使拿到完整的升仙路圖,也遠遠不夠打通升仙路。況且我還有最重要的兩樣東西忘了告訴鉞國。你再告訴他們,要打的只管來打!哪家勢力敢第一個動砍幫,他這勢力不滅,完整的升仙路圖不出!」
王鼎問:「鉞國手上的是殘圖?」
包穀說道:「不是殘圖。打通升仙路還有兩樣最重要的東西,一是仙域坐標;二是建升仙台不是什麼材料都能造的。建升仙台的材料不對是建不起升仙台的。打通升仙路,必須要聚九條龍脈之勢奪天地造化,其中還牽涉到天道印證,不是拿到升仙路圖就能打通升仙路飛仙上界的。昔年妖域妖皇傾妖域全力盡畢生之力都沒能建成升仙台打通升仙路。」
王鼎長長地鬆了口氣,說道:「屬下明白了。」鉞國的力量不夠,必然得和別的勢力合作,這中間就給了各路勢力迴轉的餘地,就有了讓各路勢力坐下來談的可能。令主話里的意思更是隱約表明,這升仙路圖即使給出去,沒她,仍然不行。升仙路最關鍵的東西還握在令主手裡,主動權仍然在令主手上。他一想也是,令主精得可怕,怎麼可能輕易把這麼重要的東西全部交出去陷自己於不利之地!
包穀說道:「你速去調集一萬大軍,我有急用。」
王鼎應道:「是,屬下這就去辦。不過,令主,屬下斗膽問一句,這是要去打誰?」
包穀說道:「不打誰,救人!司若給的那山脈把我師姐她們給陷進去的,兩千砍幫護衛如今剩下不到百人!」她說完施展縮地成寸神通瞬間出了砍幫分堂。
王鼎被包穀的話和包穀匆匆離去的身影嚇得打了個哆嗦!他太明白玉宓對令主來說意味著什麼,那就是令主的命根子。為著玉宓,令主連望仙宗這麼大的馬蜂窩都給捅了,就沒有不敢幹的事。玉宓出事,那還得了啊!更何況玉宓出事,與玉宓一同前去的那二位只怕也陷在了裡面。令主這次出山就是因為那二位,還差點為這二位跟鉞國叫板。那三位出事,這對令主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事。砍刀令主眼裡天大的事,對砍幫意味著什麼?天大的事啊!
王鼎十萬火急地直奔砍幫分堂的傳送域門回總堂調派大軍。他若是在這種天大的事情上出絲毫差錯,令主能親手掐死他!要想讓砍幫得到令主看重和扶持就得在令主跟前體現出砍幫存在的價值,砍幫為令主賣力體現價值的時候到了。
司若坐在書房皇椅寶座上,盯著面前的升仙路圖直發呆。她看著升仙路圖,滿腦子都是包穀的影子,包穀的離去讓她心頭特不是滋味,又有些莫可奈何。她是鉞國女皇,她看上的誰幾乎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暗示就夠了。可對包穀,她卻有些束手無策。她明示,包穀直接拒絕;她來軟的,包穀視而不見;她若是用強?思緒一閃她就打消了這念頭。不願意跟著她的人,她從來不勉強。她想到包穀那清冷柔弱的身影,只想捧在手心裡呵護,絕不願傷她絲毫。
司若挺氣憤的。這麼複雜深奧的升仙路圖,包穀居然只用了一個多月就刻好了。包穀慢慢刻,刻上三五十年甚至三五百年她都不嫌慢,刻這麼快做什麼?司若很煩,煩得她想把升仙路圖砸了,她又捨不得。這是包穀費盡心力一刀一刀、凝聚靈力刻出來的。包穀刻升仙路圖的時候,每刻上兩三個時辰都要沏上九階聖茶靜心養神恢復歇上好一會兒才能繼續刻下去。司若自認自制力夠強,心性夠穩,可卻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亂了心的一天。她身邊不缺美人,她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可自從見了包穀,她就對後宮的那些女人失了興趣,包穀走了,她看到她們就更煩了。如果不是她們在包穀那裡鬧那一回,包穀未必會對她這麼冷淡。
有內侍進來,小心翼翼地喚了聲:「陛下。」
司若面色沉沉地掃過去,冷聲道:「什麼事?」
「宮門守衛來報,砍刀令主包穀求見陛下。」
司若一怔
第二百六十九章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