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席的,至於玉修羅都差點沒得來,那肯定也沒有座席的,她正要說:「沒有」忽然看見笑得像臉上開了花似的花尋月來到了自己跟前。花尋月熱情得就像他們沒有起過衝突打過架似的招呼道:「恭候多時,怎麼才到?一定又是玉修羅在玉橋那邁不開步耽擱了是不是?快請進,貴賓雅座請,我給你們留了最好的位置。」包穀驚怔當場,一臉欽佩地看著花尋月,眼裡滿是驚嚇,連要邁步進去都忘了,呆呆地看著花尋月。
花尋月那比女人還要修長漂亮細嫩的手一揮,笑道:「不打不相識,在下對姑娘是心服口服,佩服之至啊!我這醉花樓常年有人打架,我自己亦沒常少與人動手,打完了就打完了,打完了繼續喝酒!我與玉修羅沒少動手,打完了,我繼續做他生意,他繼續來我這裡逛窯子……啊不,逛姑……我這醉花樓不是窖子,不是窖子,口誤,口誤啊。」自打一下嘴巴,把包穀往裡迎。
包穀默默地看著花尋月,在心裡默默地問一句:「你想換個地兒當掌柜的嗎?我想開家煙花樓請您過去坐鎮。」嘖,醉花樓要什麼護山法陣啊,他就是頂級的護山法陣。以她的法陣造詣對著他都沒招。包穀默然無語地跟在花尋月的身後往樓上走去。她即使一言不發,花尋月仍能笑語晏晏地氣氛攏得一團和樂,一路滔滔不絕地向她介紹醉花樓和醉花期盛會,即使問她,她不作聲,花尋月都能自己把話圓過去。即使剛剛才打過架,此刻這般熱情和樂,卻一點也不顯做作詭異,順利成章自然得就像是兩個知交好友起了場小爭執、動了下手,打完了就又繼續是好朋友。她還發現這花尋月與別的男的有些不同,整個人給人一種很乾淨、很柔的感覺,舉手投足悠然還隱隱透著些嫵媚,隱約有些介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氣質,又像是把這兩種氣質融合在一起。包穀心道:「這是個人物。」不強勢,但能屈能伸,處事十分圓滑,能在三言兩語便化干戈與無形。至少沖花尋月此刻的態度,她若再向醉花樓動手或有意為難,就會顯得特別小氣且咄咄逼人。
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況且,衝突的起因說大能大說小也小。包穀亦不願跨域開戰,這不僅是動靜太大,更容易被人掀出老底。現在那一域的人不清楚玄天門的老底,玄月古城和雲城那邊的修仙勢力可都是門兒清的。多寶靈猴、猴兒酒、靈丹寶藥、遺失在萬魔窟絕地不知所蹤的太古遺蹟、洞玄期的九品聖蓮妖聖、玄天門真正擁有震懾戰力的頂級存在是哪幾個,都將被人摸查清楚。老底一露,被人摸清了底細,別人還有什麼顧慮?那一域的靈氣比玄月古城濃郁得多,勢力、修仙者的整體修行境界、修仙者的戰力、常見的靈珍寶藥都非玄月古城可比。
玉修羅和玉宓、靈兒及追魂閣的一眾劍侍、護衛終於跟了上來。
花尋月又去招呼玉修羅和玉宓她們,瞧他對玉修羅那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好姐妹!
好姐妹!?花尋月明明是個男的,她怎麼會覺得花尋月和玉修羅看起來像好姐妹。包穀對自己這種想法感到哭笑不得。
玉修羅也像是沒發生過大門口的那場衝突似的,心情大好的她不時笑著調侃花尋月。
不多時,包穀一行便進入了雅座。
花尋月請他們入座後,朝桌子上擺的一壺七階猴兒酒示意,悄聲問玉修羅:「看在我費盡千辛萬苦向呂閣主求來這壺酒孝敬的份上,姑奶奶,讓我把醉花樓對你的禁令撤了吧!兩年了啊!雖說我追了你幾條街,可你連頭髮都沒少一根,我卻被你師傅一巴掌打得我半年都無法運氣。」
玉修羅憤憤地說:「我叫你追砍我!雖說我沒受傷,可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狼狽嗎?我師傅給我的護身玉都讓你轟碎了!」
花尋月忙不迭地說:「我錯了我錯了,錯在我沒關好門害得你誤闖。」他眼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玉修羅,眨眨眼說:「那我去把禁令撤了啊!」說完,以最快的速度往外沖。
玉修羅「噌」地起身,叫道:「哎,你回來——」衝到門口,花尋月早沒影了。她嗷了聲:「我沒讓你撤啊!」
玉宓、包穀、靈兒怔怔地看著那氣急敗壞狀的玉修羅直發怔。
靈兒問:「這是怎麼回事啊?」
玉修羅不可能衝出去揪住花尋月不讓他撤禁令,憤憤地坐了回去,說:「他撤了禁令,我拿什麼由頭動用師傅的座駕
第一百八十九章花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