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出,玄天門裡的弟子幾乎都擠到了真傳弟子大院外翹首以盼,就連那些已經獨當一方的一代弟子都再三叮囑座下弟子守在這邊,只等包穀一露面就趕過來拜會。包穀不出來,他們想見包穀太難了!他們以前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如今獨當一面經營一脈,這才愈發明白掌門為什麼這麼看重包穀,再加上多寶靈猴和天狐靈兒的表現,使得他們的心頭對包穀亦生出許多尊崇,也隱約感到包穀雖和他們是同門,但走的卻是一條和他們不一樣的路,但某些方面已經取得他們難以望其項背的高度和成就,再加上如今都是身處高位的人,閱歷、眼光、心態都絕非昔日那隻知和同門一較高低爭個長短少年相比。近年師門中對於包穀的傳聞愈發傳奇,這些曾與包穀有過交道的一代弟子比起那些從來沒有見過包穀的二代弟子反而更好奇包穀的轉變。他們都還記得包穀剛進玄天門時的慫樣和挫樣,也都還記得玄天門經歷大難後那與他們一同狩獵用靈藥熬肉煮湯給他們喝的憨厚少女,記得包穀修行總是慢他們許多、經常被掌門訓得抬不起頭的模樣。如今他們已經成為獨當一方的人物,也很好奇當年在一個鍋里吃飯的小師妹、如今玄天門裡最富傳奇的人物成長到什麼境界。
包穀原以為經過這幾年的發展,玄天門裡會更熱鬧,沿途應該會遇到不少新面孔,可卻沒想到一路行來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遇到。她昨天才剛對過賬本,所以還分得清今天是幾號。今天即不是大考也不是傳功的日子,正是門下弟子自行安排的閒適日子。照理說的話,應該會看到許多弟子走動才是。
她走了很長一段路,才遇到幾個值崗的值日弟子。那幾個弟子似乎不認識她,看到她時俱都一愣,呆看她好一會兒才將視線落到她腰間的身份令牌上。幸好她掛著身份令牌出門,總算沒被不認識的新入門弟子當成可疑人物,她沒遇到任何阻擋和盤查,在他們驚得發傻的注目禮下慢慢走遠。
包穀對那幾個值日弟子的反應並沒多想。要是她突間看到一個幾年不出門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也絕對會驚一跳的。況且,現在大家都馭劍飛行,誰還用雙條腿慢慢爬台階走路啊!
玄天門主道的台階很長,每隔一段距離便有幾個值崗弟子值日。
包穀發現自己幾年不出門,突然出來似乎有點嚇人。每個看到她的弟子都一副驚得快把下巴掉下來的模樣,眼睛都看直了,人都傻了。包穀不由得在心裡嘀咕:「師公,我在雲海密林里好好地窩著挺好的,你幹嘛非得讓我出來嚇人!」她知道自己因為不喜歡說話不愛搭理人顯得有些冷冰冰的讓人難以靠近,就連靈兒和小猴子都有點怕她,更何況這些不認識她的修行只在築基期的二代弟子。
忽然,她感到空中有能量波動,抬起頭,終於除值日弟子外的其他人。
這人還是她認識的,她師姐的真傳弟子、她的師侄玉劍鳴。他似乎有什麼急事,行色匆匆地往山腰金丹弟子居住的院落群和雲海密林所在的方向飛去。靈兒不在,他自然不是去雲海密林,應該是去金丹期弟子的院落找誰吧。
玉劍鳴是玉宓的真傳弟子,與靈兒又是知交好友,包穀對他還是經常有耳聞的。他深得玉宓真傳,雖說也常出去走動,但大部分時間還是留在玄天門。玉宓常年不在玄天門,他就走玉宓當年修行的路子,經常在玄天廣場和同門切磋,聽說陸雷、豐夢龍、趙大鵬等一干一代弟子都挺喜歡和照顧他。包穀在得知他是玉宓的真傳弟子前還以為他是陸雷的真傳弟子。玉劍鳴雖然面色冷冷的,但習劍卻非常有天賦,做人也算得上有禮有節,行事頗為果敢,很有玉宓的風格。她曾看在玉宓和她是自己師侄的份上,托小靈兒轉贈過她兩卷她領悟到的玄天劍法,沒兩天就琢磨得透透的,到雲海密林外來謝她。
不知不覺間,包穀來到了真傳弟子的大院外,眼前人山人海的景況把她給驚住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幾百近千號人堵在真傳弟子大院門口,個個抬頭望著天空翹首張望。
包穀抬起頭朝空口望去,玄天門的天空非常罕見地沒有人在空中飛,甚至連只飛鳥都沒有。她估計這麼多眼睛盯著空中,近千道神念在空中掃來掃去,莫說是鳥,就算是妖獸都得被嚇走!
包穀心說:「這眼巴巴地盯著天上,難道天上還能掉仙女落仙丹下來不成?」這麼多人當然不會
第一百五十四章出來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