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養大的,一旦霍大娘挾恩索報,她根本無從選擇,我對她沒有意見,只是不想這樣的事發生,給楚河帶來麻煩。」
范舞兒說道:「紅姑不用擔心,我們平日裡會注意這一點的。」
楚河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因為他對白麗穎還是很看好的,但正如范紅姑所說,她是霍大娘養大,一旦楚河與霍家生出怨隙,她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選擇,楚河還真是不敢保證,不過真的說來,兩人現在還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走走再看吧!
到了機場,登機,兩個小時之後,楚河一行人,就已經到了鎮南國際機場,范家早就安排人接送,一輛加長的豪華轎車,已經等候在那裡。
「大小姐,小姐,你們回來了,老爺子正在家裡等你們。」
「鍾叔,麻煩你了。」
「鍾叔,怎麼不是洪伯過來,洪伯不是已經回來了?」
洪伯是范家的第一高手,當初為了安全,范舞兒借用了,洪伯一般的時候,都呆在天海,這一次范舞兒全體出動,去了龍衛大營,所以洪伯就回來了,洪伯也有家人,這大過年的,當然也要團聚一下。
鍾叔說道:「最近幾日,北方召開豪林大會,洪爺接到了請柬,參加大會去了,暫且不在家。」
「豪林大會,不是武者大會麼,今年又召開了?」范舞兒不知道,但范紅姑卻是明白的,有些驚訝的問道。
鍾叔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據說北方武道會長身體突然不適,準備卸任會長之職,這是臨時召開的,要挑出一個會長出來,各地的武者齊聚泰安城,聽說那裡現在很熱鬧。」
楚河說道:「據我接到的消息,趙爺爺好像也在泰安城,這一次提前來北方,估計也是為了這一次盛會,可惜了,我們沒有時間去看看。」
范舞兒說道:「這種事,有什麼好看的,都是打打殺殺的,老公你要是過去,鐵定不經意就要惹上麻煩,那些修武之人,很多都是脾氣暴躁的,一言不合就殺人,國家法制,根本就不被這些人放在眼裡。」
楚河笑了笑,說道:「制度只能管理普通人,像這些武者,高來高去的,誰管得了,不過武道自有武道的法度,有些最基本的規則,武者也是需要遵守的,不然就會群而攻之,命喪當場。」
范紅姑聽了這話,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楚河,聽我家老爺子說,當年你楚家威鎮京都,整個西北的武者,都是聽從楚家的號令,那個時候,楚家真是風光。」
楚河搖了搖頭,說道:「紅姑,你只看到楚家的風光,卻不知道領導這些武者,擔了多大的風險,不管這些人犯了什麼過錯,都統統算到我楚家的頭上,其實楚家沒有犯錯,但不得人心,就是因為擔了不該擔的責任。」
「有得到,就必有失去,這是很自然的,世上哪裡有白吃的午餐。」
一個多小時之後,車子在范家老宅門口停下。
接到通知的范家人,早就在范老爺子的帶領下,等候在大堂之中,這會兒聽到汽車馬達聲,都走了出來。
「楚河,好些日子不見了,你可是越發精神。」這一次見面,比上一次客氣熱情了很多,因為楚河與軒轅天剛那一戰的消息,鎮南各方也都收到了,范老爺子當然知道得更清楚,因為一個女兒,一個孫女就在現場。
不然今天也不會如此熱情,范家人似乎都到齊了。
楚河有些尷尬,因為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范舞兒的父母。
范舞兒的父親范天芒,也是少將銜,算是一員儒將,單任鎮南軍列某個裝甲師的師長,這個師擔任某個邊域防守任務,一年難得回來幾趟,至於范舞兒的母親,與丈夫一起,駐守在華國的邊域,也十分的辛苦。
「爸,媽。」范舞兒興奮的沖了過去,給范天芒一個擁抱,然後又抱住了一個婉柔清秀的婦人,想來這個婦人,應該就是楚河未來的岳母大人了。
別人楚河可以無視,但范舞兒的父母卻是不行,范舞兒是第一個來到楚河身邊的女人,對她,楚河有一種特別的感情。
所以這會兒,也馬上上前來,恭敬的招呼:「范叔,阿姨,你們好,我是楚河,初次見面,請原諒我的失禮,這麼久一直沒有主動上門來探望你們。」
「哼」的一聲,范天芒雖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