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絕代佳人,但此刻,楚河沒有任何心思感受她的美麗,急切的問道:「你別急,郭夫人出了什麼事,快告訴我。」
「是書家,書家把我媽帶走了。」
楚河淺悅半晌沒有說話,一提起書家,楚河當然不會陌生,作為九大頂級家族之一,在京都也是威名赫赫,但書家可是書淺悅的本家,書淺悅姓書,她的父親,就是書家人,照理來說,郭夫人是書家的媳婦,這也算是回自己家,會自己家,有什麼危險,會出什麼事?
「郭夫人雖然嫁入書家,但她與書家卻是已經決裂了。」正在這時,背後趕來的龍三夫人,卻是傳來了聲音,算是給楚河解惑。
楚河回頭,看著龍三夫人問道:「就算是決裂了,但郭夫人總也是書家的媳婦,應該不會有危險的。」
「不是,這一次書家幾個叔伯一起出動,來勢洶洶,這種算是家務事,國家也沒有辦法管,可是我知道,我媽被帶走,一定是書家有所求,若我媽不答應,他們一定會以家法懲罰我媽的,楚河,你不知道,我記是有一次我媽被書家家法,躺在床上整整一個月起不了床,遍體鱗傷。」
楚河眉頭一皺,一股抑不住的戾氣蠢蠢欲動,問道:「有這樣的事?」
這個問話,是問龍三夫人,龍三夫人其實有些猶豫,她並不想楚河參與其中,就像楚河說的,郭夫人雖然與書家決裂,但她嫁入書家,是書家的媳婦,這個標籤不除,她這一輩子都是書家人,這種屬於家務事,連國家也管不了,楚河要是插手,怕是惹來很大的麻煩。
可是,她於心不忍,她與郭夫人對立,並不是有什麼天大的仇怨,只是兩人作為京中雙美之時,有一種競爭之心,除了比自己,還要比丈夫,現在更是要比兒女,作為曾經京都最美的兩個女人,現在二十年過去了,她們都已經老了,回頭再看,大家的命運卻都是有些悽慘。
她嘗夠了一個人枯守閨房的冷寂,而郭夫人比她勇敢一些,敢反抗獨立,想來過得一定比她更痛苦。
所以這會兒,她終是點了點頭,說道:「書家的家法,我也曾聽聞過,的確有些慘無人道,但這種事,每個世家都有,就算是國家,也管不了,楚河,清官難判家務事。」
楚河點了點頭,但這個點頭,只是表示自己聽到了,但並沒有理會龍三夫人的勸說,是的,龍三夫人是暗示楚河,不要插手這種事,這是出力不討好的。
「走吧,去書家,把郭夫人帶回來。」楚河對著書淺悅說道。
書淺悅立刻興奮的說道:「謝謝你楚河,我現在真的沒有人可以找了,只能找你,我剛才打電話去郭家,郭家也不敢管,說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兩人轉身,就要離開,龍三夫人叫道:「楚河。」
楚河回頭,說道:「阿姨有事?」
「那個你小心一點,你的身份有些敏感,一旦出什麼變故,記得快些離開。」
「我知道,謝謝阿姨關心。」
兩人走了,龍三夫人無力的坐下來,輕嘆了一口氣,她越是不想看到的事,越是發生了,前些日子,她還警告楚河,不要摻合郭寡婦的事,郭寡婦的事,就是一團泥,根本就理不清,誰對誰錯,這麼多年過去了,已經沒有人理會。
反正都這樣年紀了,湊合著過就好,但誰曾想,偏偏還是讓楚河遇上了,這會兒書淺悅找上門來,她還真是不忍心拒絕,也不知道這事楚河插手進去,究竟是好是壞,就楚河這傢伙的脾氣,怕小事要鬧出大事來。
大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在一個大門口被攔了下來。
楚河看到,這是一個一眼望不到頭的院子,紅色的圍院,四周嚴密的巡衛走動,證明這裡,受到了嚴格的保護。
這裡,就是紅牆院,在京都有一個說法,國家的權力,都來自紅牆院,這裡住的人,沒有富貴一說,有的都是國家-級的權力大佬,能住進這裡的人,才真正的屬於高層。
有人一生仕途,就是為了擠進這裡。
「糟了,這裡進不去,我的通行證被收回去了。」看到門卡,書淺悅有些緊張的小聲叫道。
楚河卻是拿出了自己的證件,聽龍王說過,龍衛大營的將銜證件,在國家除了絕密級的單位與九級保密機構,都可以暢通無阻,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