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沒有人有這樣的實力,但眼前的楚河,卻是有,雖然還沒有見到那陰癸派的祝玉妍,但楚河相信,那祝玉妍不會是他的對手,甚至未必是秦夢瑤的對手。
婠婠說道:「看來回去,要與師傅好好的說一說,免得惹王爺生氣,不過王爺,婠婠是婠婠,陰癸派是陰癸派,你可不能因此嫌棄我。」
范良極說道:「我范老頭在江湖行走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膽子去邪教之地,有這樣的機會見識一下,倒真是不想錯過,希望那祝玉妍,真的不要惹王爺生氣,不然婚禮就真的要變成葬禮了。」
楚河有多強,范良極算是知道了,他也不覺得,祝玉妍會是楚河的對手,一旦兩者對立,那祝玉妍就慘了,不僅如此,恐怕陰癸派,真的會被滅掉。
不過楚河這麼幹,也是有些強人所難,人家堂堂一個黑道魁首門派,你竟然在他們地盤與白道慈航靜齋的弟子成親,這還好是楚河,若是別的黑道弟子,敢娶白道之人,恐怕要以背叛師門為由,當場處死。
楚河問道:「夢瑤怕不怕?」
「夢瑤有什麼好怕的,這種事,應該交給男人來處理,夢瑤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的準備,準備當新娘子。」
藝高人膽大,以秦夢瑤的實力,哪怕是去了邪派之地,他們也奈何不了她,至於眼前的楚河,那就更不得了,所以她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除非那祝玉妍真的不想活了,不然那打斷的牙,也只得咽下,這個虧,她是吃定了。
一向循規蹈矩的秦夢瑤,想著這一場婚禮的特別,倒是偷偷的笑了,相信到時候,那祝玉妍哭都沒有眼淚。
一夜無話,第二天,船慢慢的啟航,開始了回歸的路程。
與來時的急切,忐忑不安相比,回去的心境,都溫馨詳和,因為已經找到了秦夢瑤,這個昔日江湖的第一美人,似乎又重回到眾人的面前,驚艷絕代,依舊魅力驚人。
幾隻信鴿,傳出了一個驚天的消息,最先接到消息的,當然是慈航靜齋,在秦夢瑤被找到的那一刻,師妃喧就已經發出了信鴿,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匯報給了齋主,讓門派中的老人們,不用再擔心,師姐秦夢瑤,現在過得很好。
只是隨後接到的消息,卻是讓一個個都愣住了。
秦夢瑤嫁給楚河,就像是師妃喧嫁給楚河一樣的,並沒有什麼奇怪的,門中的老人,都欣慰,必竟秦夢瑤為慈航靜齋付出了很多,犧牲了也很多,現在她找到幸福,為何不祝福她呢?
但看到成親的地方,他們一個個眉頭緊皺,逍遙王竟然將成親的地方,放在了陰癸派,陰癸派與慈航靜齋,到現在仍是大戰不起,小斗不斷,時不時的有弟子被殺,雙方幾代人的仇恨,怕是很難相融。
「這是妃喧飛鴿傳來的,逍遙王決定迎娶夢瑤,這對慈航靜齋來說,不是一件壞事,夢瑤年紀不小了,也是應該找一個歸宿,只是將婚禮舉辦的地點放在了陰癸派,是不是不太妥當?」
一個長老看了信,有些擔心的開口說道。
梵清惠一臉的淡然,說道:「我慈航靜齋與陰癸派恩恩怨怨,江湖之中,誰人不知道,誰人不曉,你們以為逍遙王會不知道麼,他是明明知道,還要這麼決定,怕有我們想不到的原因。」
又一個長老問道:「逍遙王請我等觀禮,那我們去還是不去呢,那可是陰癸派的地盤,若是對方設下陷井,慈航靜齋就危矣。」
言靜庵說道:「這倒不需要擔心,這一次逍遙王成親,除了我們慈航靜齋之外,還有不少強大實力的高手,再說有王爺在,陰癸派根本沒有反抗的勇氣,只能乖乖的聽話,所以安全方面,一點問題也沒有,那祝玉妍,可不是傻子。」
梵清惠輕輕的笑了笑,說道:「去,當然要去,成親的是慈航靜齋的弟子,我們作為長輩,當然要觀禮,以示祝福,還要給夢瑤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算是感謝她這麼多年,為慈航靜齋所付出的犧牲。」
是的,幾人商定之後,決定不僅要去,還要熱熱鬧鬧的去,這是給逍遙王面子,與陰癸派無關,這會兒她們當然是不知道,陰癸派收到這個消息之後,這會兒已經鬧翻了天。
作為陰癸派的首腦,祝玉妍是與邪王同年代的人,六十開外的老人了,但若是不熟悉她的人,見到她的時候,絕對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