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你可以替我做決定，他今天必須要死。」
黑鬼搖搖頭，說道：「至少在我們面前不行，他目前是我們的僱主，讓僱主在自己面前死亡，不是一個好殺手。」楚穆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只會殺人呢。」
紫蛇在楚穆背後輕輕說道：「會殺人自然也會護人。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只是沈朋的背景有點複雜，你真的不能堂而皇之的殺他。」
楚穆一聽這話，心下肯定紫蛇的話，這沈朋確實應該無聲無息地把他做掉，有這樣一個人存在，當真讓人不舒服。
楚穆抬起頭，眯著眼看了一眼還在呻吟，手上的傷還在向外滲血，被黑鬼提在手中的沈朋，眼中殺意乍現，直把一直注視著他的黑鬼看得心裡寒氣凜然。
黑鬼和紫蛇在忌憚什麼？
楚穆稍稍一遲疑，然後對黑鬼說道：「放了他吧。」黑鬼聽到這話，手一鬆開，沈朋咚的一聲落在地上，然後站起身來，神色複雜的看了楚穆一眼，轉身便跑，此刻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帶著妻兒，走得越遠越好，走得越快越好。
看著沈朋消失在視線內，楚穆轉過頭看了黑鬼和紫蛇一眼，緩緩地走到蕭因果面前，撕開蕭因果嘴上的封條和手後的繩索，柔聲說道：「沒事了。」
蕭因果「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把抱住楚穆，說道：「你怎麼……怎麼這麼傻啊？他們叫你來……你就來？萬一……萬一你死了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
到最後泣不成聲，只是抱著楚穆嗚嗚地哭著。
楚穆拍著蕭因果的背，沒有說話，目光卻是漸漸柔和，柔到似乎可以將這場小雪盡數消融。
紫蛇和黑鬼走上前來，說道：「楚少。」
楚穆背對著紫蛇和黑鬼，說道：「我沒有對敵人仁慈的習慣。」
紫蛇和黑鬼對視一眼，心中倶是一凜，黑鬼苦笑著說道：「沒想到我黑鬼縱橫一世，卻是今天落得如此下場。」黑鬼忽然神色堅定，然後說道：「我想知道，你是玉面檮杌的什麼人？」楚穆聽得這話，轉過頭來，問道：「什麼玉面檮杌？」
黑鬼微微一笑，眼中閃出崇拜的神色，然後說道：「大概五年前，我們兩人曾經無意偷看過玉面檮杌與別人打鬥的場面，當時，玉面檮杌所使的那招正是閣下剛才阻我那招，我們不是傻子，你會那招，自然和玉面檮杌頗有淵源，雖然我們是殺手界小有名氣的殺手，但是也不願意招惹玉面檮杌這樣的天字號大殺手。」
楚穆聽到這個玉面檮杌居然會使用自己這招，心裡極其震驚，這招可是老頭子的絕學啊，就算是姐姐，老頭子都沒有傳授。「殺手？」楚穆驚道，「玉面檮杌是個殺手？」傳說檮杌是上古時期的一大凶獸，長得像老虎一般，毛長、人面、虎足、豬牙、尾長。殘暴異常，兇狠張狂。
黑鬼眉頭微微皺起，挺楚穆這意思完全不認識玉面檮杌，心裡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認錯了？不可能，那招絕對是一樣的，黑鬼相信自己的判斷，應該是玉面檮杌身份頗為敏感，而使這個少年裝瘋賣傻。
「是啊，玉面檮杌可能是近十年最厲害的殺手了，檮杌過處，寸草不生。」黑鬼一提起玉面檮杌，略微有些心悸，「作為同行，自然是要比其他人了解的多一點，但玉面檮杌很神秘，特別神秘，但手段狠辣，一殺倶焚，寸草不生。」楚穆看到黑鬼眼中帶著微微畏懼，對這玉面檮杌當真有些好奇，問道：「你害怕他？」
黑鬼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手猛地捏成拳頭又緩緩鬆開，說道：「害怕。」楚穆有些不屑，笑著說道：「這個玉面檮杌這麼可怕？」黑鬼苦笑，然後問道：「你真不知道玉面檮杌？」楚穆搖搖頭。
忽然一直趴在楚穆懷中的蕭因果猛地抬起頭，眼中淚光晶瑩，看著黑鬼這個殺手微微還是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楚穆就在身邊，她的安全感就回來了，這個男人還在我身邊。蕭因果狐疑地看著黑鬼，然後用一種驚奇的聲音問道：「玉面檮杌？很多年前一夜屠城那個？」問完，看看黑鬼，又看看紫蛇。
楚穆心中一驚，沒有說話，小雪漸漸，風也停止了呼嘯。
黑鬼苦笑的臉色驟然變得驚懼，說道：「對，八年前，一夜屠城的玉面檮杌。」
玉面檮杌？一
第34章 檮杌過處，寸草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