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跟我做對,等著。」
我再次拿起牌,洗牌。
刀疤臉這次連卡牌都沒卡。
其他人還是老樣子,不多押。
有人卡了一次牌。
任憑刀疤臉怎麼罵,我也不生氣,因為這次來是為了贏錢,不是為了生氣,贏光他手裡的錢我就要走了。
我再次發牌,毫無懸念,刀疤臉又是爆點。
他一腳踹開椅子,大罵:「邪門了,給我拿錢!」
小弟一臉尷尬。
因為錢只有這麼多。
我心想,三把牌刀疤臉就紅了眼,肯定會找放水的借錢。
不過,就算他借錢,我也不會再賭下去。
一個合格的老千不但千術要一流,更要懂得對方的心理。
雖然刀疤臉不至於因為兩萬多塊錢在這翻臉,賭不過就搶,但要是再輸下去,恐怕想走就不那麼容易了。
跟這種人糾纏不清,不是好事,麻煩會接踵而至。
胡永吉開始收拾著籌碼,笑呵呵地對我說:「走吧。你要請客,贏了不少,都是油水,走!」
我一聽,正好下台階,把牌往桌上一扔,「對,走,找個地方吃飯去。」
刀疤臉陰陰地說:「想走?」
胡永吉把甩棍從腰裡掏了出來,放到桌上,眼皮夾了一眼刀疤臉,「怎麼著?贏了還不讓我走了,你試試?」
正好場裡的保安看向我們這桌,我衝著保安招手。
保安過來,問:「有什麼事?」
我說:「這位大哥,我們贏了錢,他不讓我們走,你們管不管?」
胡永吉有些不理解。
場子裡發生類似的事情很正常,一般不會找保安,太丟面子,都是混江湖的,惹不起也要抗。
這就好比兩伙打架,一方打輸了,只是被揍得鼻青臉腫,卻還報警,會讓人看不起,除非雙方有人重傷或者死了。
保安採取的方式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要不在場子裡打起來,他們不管。
但我主動提出來,他們也只能管。保安看著刀疤臉說:「疤子,你要是不服氣,出了前進街,你們死活跟我們沒關係。」
刀疤臉哈哈大笑,來緩解自己的尷尬,「我們鬧著玩兒呢。我疤子從來沒因為輸錢跟人過不去,只是這小子說話太氣人。」
一場風波就這樣過去。
我們交了水錢,換成了現金,一共贏了四萬多。
錢還是放在玉春樓的身上最為穩妥。
剛出前進街,我正尋思著找輛車回去,惡人谷的外號不是白叫的,雖然我不怕有人名正言順地跟我們對打,就怕對方玩兒陰的。
也許一個不注意,被噴子爆頭。
賭徒輸紅了眼,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師父帶我四處開眼的時候,我親眼看到過有人居然為了十塊錢把人捅死了,當時我很震撼。
不明白會有人因為十塊錢殺人。
後來我明白了,十塊錢不過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們找了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飯店,以前在海瑞這種飯店不少,其實從那個時候,很多行業都已經內卷。
中途喝酒的時候,我去了一次廁所。
晚上飯店有人吃飯,廁所里有人也很正常,我並沒在意,剛解開褲子,突然我們旁邊的兩個同時動手,一人拿刀架住我的脖子,一人頂住我的後腰。其中一個低聲道:「別出聲,出聲弄死你!」
我沒反抗。
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我反抗他們可能真弄死我。
我舉著雙手,平靜道:「兄弟,有話好說,要錢直說,要是尋仇,也讓我明白明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他們押著我出了廁所,從另一個方向走,直接進廚房。
廚師看到有人進來,剛要開口,拿刀頂著我後腰的人又掏出一把匕首,「跟你們沒關係,就當什麼都沒看到!」
面對威脅,沒有一個廚師敢出聲。
我從飯店的大
第24章:被綁